可一个老实了几十年的人忽然转性,必然是家里出事急用钱。
不过这倒也是个聪明人,他扔这些东西过来,摆明了是怕事后被追责,牵连到他身上。
因而,他只留下了银子,这些容易留下踪迹的器物,倒是一并都扔给了她来解决,既避免了麻烦,倒也算是还了她的情谊。
“那我们这些东西…现在怎么办?”
玉屏问。
沈舒意弯起唇瓣:“智远走了吗?”
玉屏道:“还没呢,在前院佛寺里叩拜辞行,旁人不知道他为什么离开,他总得做做样子。”
沈舒意对玉屏招了招手,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玉屏弯起唇角,点了点头,转身拿着包袱离开。
她走后,沈舒意便坐到桌案前抄起佛经,毕竟回府在即,她总得有所准备。
可惜,她手里如今无人可用,否则,定叫智远离了佛寺后也吃尽苦楚。
不过不急,待她回府后倒也来得及。
此刻,佛寺前殿。
怀海法师顾及红缨的声誉,因而并未将智远的罪行公之于众。
智远脸上扯着牵强的笑,同几个平素关系还不错的同门辞行后,才打算离开,转头便见记录香火钱的小僧面前摆着十余件金银物件,闪闪发光、格外晃眼。
大抵是许久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不少僧人围在一旁小声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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