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听闻小姐病了,专程让老奴过来照顾,老奴实在忧心,还请小姐不要怪罪。”
张嬷嬷一开口,便先为自己开脱。
沈舒意撑起身子,笑了笑,淡声道:“多谢母亲挂念,嬷嬷忧心我的病情,何来怪罪一说。
这时,玉屏也从外进来,服侍沈舒意起身。
张嬷嬷也没急着上前,而是不动声色打量起沈舒意的举止,还有房间里的布置。
净面梳妆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只是流程格外简单,远不及府里夫人小姐那般精细。
至于房间,则格外简陋,一张长桌上摆着四五本书,另有两支笔和一些纸,除此之外,便再无旁的东西。
没多久,玉屏取来食盒,在塌子上的矮桌便直接布了餐,沈舒意也没急着用,明明是才起的人,这会却懒洋洋的在塌子上一躺,一副没骨头的样子。
张嬷嬷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拧起眉头。
二小姐的规矩,实在是太差了些,哪里有半点名门闺秀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这日子好像确实也没那么难过。
她在打量沈舒意,沈舒意亦在思量她。
眼下,离前世秦雪蓉派人接她回府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前世这个节点,张嬷嬷倒是不曾来过。
当然,秦雪蓉派人接她回府,并非是善心大发,而是要把她接回去当挡箭牌。
沈静语名满京城,野心勃勃,一心高嫁。
可偏偏,因为太过出挑,被王太秦一家看中,想要沈静语做自己儿子的正妻。
可惜,王太秦那个儿子的名声可不怎么好,不仅是个浪荡子,更是时常夜宿花楼。
据传此子还因同人争一名妓子,大打出手,最后一掷千金,把人纳进了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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