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桌案上的几本书,装衣物和首饰的的柜子,却都明显有动过的痕迹。
沈舒意的眸色暗了几分:“晚些时候我教你写字。”
玉屏高兴的应下,没顾上吃饭,而是同人买了些外擦消肿的伤药。
傍晚,沈舒意和玉屏站在桌案前,提笔教玉屏写字。
张嬷嬷一直盯着两人的动静,见两人晚饭没敢多说什么,不免得意一笑,对着丫鬟道:“继续盯着。”
红缨则是不安道:“舅母,这样真的没问题么?”
张嬷嬷吃着瓜子,不在意道:“你这是被吓破了胆子,可你也不想想,她有什么可倚仗?放心吧,舅母肯定给你出这口恶气。”
红缨眼睛泛红,哽咽道:“还是舅母对我好,如今我都不敢再出去见人。”
提起这事,张嬷嬷也没了胃口。
毕竟这年头,女子的名节大过天,就算只是个丫鬟婢子,也一样想日后找个好夫家。
只说红缨这事,哪怕是她自己甘愿的,也不至于让张嬷嬷这般心堵。
偏她不甘不愿,对方还是个和尚!
“说来说去,都是玉屏那个贱蹄子的错,若她不勾引智远,同他眉来眼去,何至于把这事牵连到你身上!
偏她又是个有手段的,一直吊着智远,最后让你……”
张嬷嬷说着,浑浊的眸子都沉了几分。
一提起这,红缨更是委屈,眼泪便掉了下来,她确实恨玉屏,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脱的身!
可凭什么一样来佛寺,自己就这么被毁了,她却能清清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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