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纪荷紧盯着前方的路,思想纯洁,“你车速很快”
江倾默认,面上云淡风轻,她说多快就多快,她说多慢就多慢。
三十五分钟到达机场,纪荷很满意,猛拍了下他肩,以资鼓励。
接着,跳下库里南,从后座自己包里翻出一个小盒子,显然早就将礼物准备妥当。
许莱有心的等在道路旁边,到她下车,欢快地摇手。
两人在夜色下拥抱。
许莱红光满面,新娘子味十足,散开的头发上还沾着婚礼现场洒落的彩片。
纪荷伸手帮她摘下一片,两人相视后大笑。
纪荷将礼物送给她,“小小心意,祝你们白头偕老。”
是一只玉簪。
纪荷亲自设计,交给做珠宝的朋友打造。
许莱喜欢穿汉服,家里头饰如山,但唯独缺一只梨花簪子,无论古代现代梨花都显不吉利、预示分离。
可许莱偏偏梨,她本身就是一名插画师,作品中很多梨花。
“你真有心了。”
许莱眼眶微红,她从来没跟纪荷提过自己喜欢梨花,两人的交往也不算深交,只在三年前市局会客室彼此面目全非的初见,和在自己先夫葬礼上的鲜血淋漓。
后来再见是三年后的咖啡店,纪荷一身光鲜亮丽、深藏不露。
“小意思。”
纪荷轻笑,“不过就是多你的作品。”
“我们经历过生死,得为原本高洁的物品拨乱反正。”
许莱笑着说,“我也送你一件礼物。”
音落,拿出一只长长的盒子,“回家再。”
“什么”
纪荷好奇到眼睛放亮,不住打量、转动着盒子。
许莱失笑,“回家再。”
又朝路边停着的库里南努下巴,“之前给你两张请柬,一张你单独来,一张你们一家四口的现在算后者吗”
纪荷轻笑一声,坦言,“管它呢。
无限可能。”
“是的。”
许莱欣慰,“你现在的状态比那天在咖啡店相遇,真实太多。”
“怎么”
纪荷笑,“因为没化妆吗”
“恰恰相反。”
许莱说,“那天你套着面具,笑容仿佛尺子度量过的虚假。”
纪荷眼眶一酸,笑声上扬,“同类可清同类。
我骗过大部分人。”
话音一转,眼神真挚,“我们都走出来了,靠自己的努力,指望谁都不如指望自己。
徐佳航烈士一定也为你高兴。”
“他不高兴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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