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去。”
“我还是陪外公吧。
大家都走了,外公会以为我们不喜欢住这里。”
纪荷当即惊讶,“年年”
江时年眨眨眼睛,“去呀。
我睡觉了。”
音落,将妹妹的小外套拿过来给她,接着,头也不回爬上床,自己掀着被子盖起来,在床上直挺挺的、十分端正闭上眼睛。
纪荷抱着女儿在安静的空间站了一会儿,儿子始终纹丝不动,仿佛秒睡。
脚步挪动想过去,又摇摇头笑,欣慰无比。
她不知道这孩子像谁,外冷内热,即使一天没叫一声外公,可以行动护着外公,会担心外公接受不了一家人都离开而失落。
心思细腻,超出他本身年龄的稳妥。
也许像自己吧
纪荷若有所思笑。
接着,抱女儿下楼,跟阮姐打了招呼,说出门接江倾,让帮忙年年。
阮姐一口答应。
纪荷抱女儿离去。
路上雨刮器不住工作。
大暴雨的夜晚,两人开库里南从澜园到市区。
那家酒店离办婚礼的场地不远。
江倾那些大学同学从五湖四海赶来,本来该好好宴请一番,可纪荷实在分身乏术。
抱着念念从观光电梯到八楼。
她没惊动任何人,从蒋寰朋友圈发现他们的定位,轻而易举找到这层最佳的一处景观包间。
在门口抬手敲门。
纪荷还没发声呢,念念先吼,“爸爸爸爸念念找你”
不知道江倾听到后什么滋味,反正纪荷是觉得自己虐待了女儿、这丫头逃离苦海般的喜极而泣。
里面人立时开门。
念念没清来人,首先是一个大哭。
“怎么了。”
来人正是她爸爸,不知喝了多少酒红光满面,眼神也醉醺醺,这一声怎么了,伴随着抢走女儿的动作,着急又上火。
纪荷被迫放人后,空着一双手,哭笑不得站在门口。
眼神无声的质问,难道是我虐待你女儿吗
江倾忙着给念念擦泪,抽空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醉醺醺眼神,“谁知道你”
“什么”
纪荷扬眉,“喝了多少酒,晕头转向的。”
声音小,势子正。
质问他,又不下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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