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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比那只死猫还漂亮?”
程徽一心放在花束中的煞气上,随口敷衍他。
“差不多吧,不过我看她年纪比昕哥要大点。”
袁北搔搔头,一本正经地回答。
“嗤,比他还大?你是有恋母情结吧。”
程徽又是一声嗤笑,拍拍他的头,“你上楼做作业去吧。”
把袁北哄上了楼,程徽给自己倒了杯开水,透过袅袅腾升的热气,眼前的那束茶花有些不太真实。
“漂亮得跟白昕一样么……”
她想起什么往事一般,握住茶杯无意识地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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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玄关的灯,安安迫不及待地蹬掉高跟鞋,连拖鞋都没有穿就冲进了洗浴间,对着墙上的镜子拉低了领口。
镜子里映出的女人脸色惨白,精心打理过的卷发被风吹得有些乱了,精致的妆容下隐隐浮现出青黑的眼圈。
而真正诡异的是,镜子映出的雪白胸口上赫然印着半圈红色的花纹,颜色如同过敏一样。
不过即使是最没有医学常识的人也绝不会把她身上的印记当做过敏。
因为她胸口正中的半圈花纹,一笔一划清晰而细腻,古老的氏族图腾般繁复的图案,乍一看好像一串被链条连在一块的叶子。
安安一面对着镜子描摹胸口的花纹,一面暗自细数叶子的片数。
果然,胸口的叶子如她所想的一样又增长了一片!
安安觉得有些虚脱,双手撑在洗漱台上,勉强支撑着身体。
她胸口上的的半圈花纹在她眼里简直就像是一张可怖的大嘴,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把她这个宿主吞噬。
安安记得清楚,和身上的纹路一并出现的,还有夜夜困扰她的噩梦。
之前她并不是没有过噩梦,可只要醒过来,梦里的半点细枝末节她都记不清楚。
而这段时间,她却被一连串太过真实的梦境弄得浑浑噩噩,甚至常常不知自己到底是在梦里还是梦外。
即使她现在踏踏实实的坐在自家沙发上,抱着毛茸茸的抱枕,她也不敢确定这不是她的梦境。
房间里有些太过安静了,安安枯坐了一会,终于受不了般跳起来,打开了平日里形同虚设的电视机,随便换了个吵吵闹闹的娱乐频道,又将声音调得很大,直到整间屋子都充斥着主持人夸张的笑声后,才松了口气般地瘫在沙发上。
她租的这套公寓隔音效果相当好,只要关上门窗,外边就算是在拆房子里边恐怕都听不见。
当初她正是看中这点才花大价钱租下这套房子,可没想到,才过了两个月,这套房子的安静就成了她恐惧来源。
正是因为隔音效果太好,只要一点奇怪的声响都会把她吓个半死,毕竟房子里一直只有她一个人。
现在又是这样!
安安几乎是在沙发角落里缩成一团。
尽管她双手死死的捂住耳朵,可是老木头一般“吱吱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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