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海姆，你这个狡猾的混蛋……”
哈伯德在心中暗骂，脸上的表情却不敢露出半分异常。
哈伯德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抹冷笑：“陛下，我忠于您和天使教，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至于这些指控，不过是白金教对天使教的攻击手段！
您不能被他们的伎俩所蒙蔽！”
索海姆却依旧冷冷地看着他：“哈伯德，本王只问你一件事——这些所谓的实验，是否存在？”
哈伯德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抹挣扎。
他知道，只要他否认，一旦证据被彻底坐实，他的结局将更加惨烈。
幸好，这件事国王也有把柄在他的手上……
他抬起头，现索海姆的目光中隐约透着一丝寒意。
这是一种让人无从抗拒的压迫感，仿佛在警告他：若是将秘密抖落出来，他将付出更大的代价。
此时，广场上的贵族们开始议论纷纷。
“哈伯德看起来有点心虚……”
“天使教的那些实验，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连国王都质问他，那事情肯定不简单！”
哈伯德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感到四面八方的目光如针刺般集中在他身上。
他咬紧牙关，努力维持平静：“陛下，我可以向您誓，天使教的一切实验，都是为了您！
为了实现陛下的宏图大业，我不惜牺牲一切。
而现在，您竟然要质问我？”
哈伯德特地强调您这个字。
意思再明确不过。
若是继续相逼，他将不得不把国王索海姆的秘密吐露出来。
“为了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天使教的实验和国王有什么关系？”
“难道哈伯德握有国王的秘密？”
贵族们开始交头接耳，目光在索海姆与哈伯德之间来回打量。
现场的气氛陡然紧张到极点。
索海姆冷冷看着哈伯德，目光中带着一丝威胁：“哈伯德，本王不需要你提醒本王的立场。
记住——你欠本王的，远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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