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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瞬间软掉了,还说什么新人?能讲出这么动听的话,明明是老手的级别嘛!
不过,我倒是真的相信他没有哄过他前妻,因为杜心儿如能得他一哄,只怕是死都不肯和他离婚的。
突然之间,我觉得他也蛮像个妖精的。
难怪杜心儿会在她那高高在上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发出这样的慨叹:没有女人会不喜欢我的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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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我怎么照顾啊?"
我在他的背上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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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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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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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我会哼着《布列瑟农》带你去看夕阳下的草原,还有草原上刀刻般的狼群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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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一惊,全身不可遏制地颤抖了起来。
随后,我摇头,用力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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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摇头,一定要去,因为我还要帮你找回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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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明天和明天的明天会是晴天
一周之后,我像一只被程卓然打了包的行李一样,无条件地随着他来到了加拿大育空河流域一座小小的城镇,开始了我们的北美草原之旅。
不巧的是,在我们来到这座小镇的那一天,这里开始下起了一场酝酿了好久的雨,断断续续的,一下就是数天。
我们并没有租住旅馆,而是住在程卓然一位外国朋友空置的乡村别墅里,这间别墅是一座二层的小楼,有着很复古的火炉和壁橱,让人感觉既新鲜又舒服。
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向外望,可以看到淡淡的草原和山麓的痕迹。
这一切都让我心底一些尘封的记忆慢慢地复苏,于是我微带着委屈地在心里生着他的气。
他干吗一定要残忍地拨开我的伤口,难道这就是他表达爱的方式吗?
那一晚,雨意很浓,夜空像一块巨大的铅块,凝重而寂寞,不时还发出沉闷的低吼,一些银亮的闪电在人措不及防的时候火石一般地划过,在我的眼前就像一个个白色的精灵,诡异,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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