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台,没有。
照片,没有。
衣物,没有。
管理员大妈的老公,吴正焕,一个刚死了一个多月的人。
就像是黑板上的图画,被人轻轻松松地抹去了所有痕迹。
如果不是她今天打听,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真可怕啊。
等一下,吴正焕是这个月去世的,这个月开始有人杀猫,这两件事是不是有些关联
她今天听到的“哐哐”
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猫咪会弄出来的动静。
之前高编剧的床被烧了,突然间停电,是不是人为的
管理员大妈如果是主犯,那两个双胞胎是从犯。
那么徐文祖在这里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他又不缺钱,起来不像是会欠大妈人情的人,为什么要帮他们遮掩
难不成真的只是碰巧,碰巧他租了这个别墅,碰巧他
在那里,碰巧
在她询问的时候跟她来个法式热吻
要是真的有那么多巧合,她就真的可以去写做编剧了。
“亲的在等我”
说曹操曹操到,徐文祖今天穿的是天蓝色的衬衫,淡粉色的西装外套,神奇的是他穿着不怎么娘气,还有点夏日的清爽,颇有一种温柔绅士的形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走秀。
立夏指了指自己放在地上的塑料袋“不是,买了很多东西,站这里歇歇。”
徐文祖眼睛扫过,可乐、烧酒、生肉、嫩腐、小葱,还有打包好的炒年糕,显然没少买,走走停停很正常。
他帮立夏一起拎了回去。
回去时工作室里的人已经回来的七七八八了,柳室长把东西接了过去,还收下了立夏拿出来的单据。
除了可乐和烧酒是在超市买的是电子打印单据,其他的都是手写的,没有时间只有日期,走个过程还是要的。
食材到了,柳室长开始做嫩腐汤,终于有立夏可以吃的东西了。
徐文祖大概吃过了,跟立夏打了声招呼就上了楼,好像对他们吃的什么一点都不感兴趣。
闵助理“哼”
了一声,嘀咕着什么真能假装。
他旁边的郑室长拉了他一下。
一屋子的人都在热闹,徐文祖往前的脚步都在阶梯不远处停了下来。
“本来就是,一个男人留那么长的头发”
阻止闵助理说话的不是徐文祖,而是听了这话一直盯着他的安助理。
只听到“哐当”
一声,安助理用刀往菜板上的猪肉那里剁了一刀。
“哐当”
,又是一刀。
“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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