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岁爷的直属部将,在太岁鼎崩坏之前,负责在人间视察凡间诸神们的行为有无失当,将一些恶神铲除;太岁鼎崩坏之后,我便一直随着太岁爷四处征战。”
翩翩指着阿关说:“而在你解除封印之后,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你,使你顺利成长。”
“等于是你的保姆。”
翩翩这么补充。
“那??从今以后,请多多指教??”
阿关点点头。
“好了,现在有点晚了,你的伤刚好,先休息吧。
明天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教你些防身用的符法。”
翩翩开始收拾桌上的剩菜茶水。
“我休息??那你呢?”
阿关问。
“我也休息啊,我这些天时常要去各地支援被邪神攻打的正神,分身乏术。
偏偏还要顾着你,一转眼不见,你马上就满身是血、一副快死的样子。”
翩翩哼哼地说。
“这里只有一张床耶。”
阿关望着那软馥馥的床。
“刚刚说过了,在天庭尚未沦陷之前,我的职责就是在人间视察,这个地方是我在人间的栖身据点。
也就是说,这里是我家,桌子是我的桌子,衣橱也是我的衣橱,这张床,当然是我的床。”
翩翩这么说。
“嗯,那我睡哪?”
阿关问。
翩翩指指床边那毯子说:“你昨天睡哪,今天就睡哪。”
午夜时分,这时顺德大帝府的庙门早已紧紧关上。
外面是一片寂静,三、两只趴在墙头的野猫,频频抬头四处张望,庙里隐约传来的低声哀鸣,吸引了这些耳尖的野猫。
庙里阴森黑暗,只有几盏烛光,却聚着不少人。
人圈中跪着一名妇人,似乎在受众人的审问。
妇人双手被缚于背后,手上、腿上都有着斑斑血迹,捆着手的是带刺的绳子,膝下铺着一片荆棘。
妇人双眼茫然,泪流满面,发出咿咿呀呀的哀鸣声。
她的身子颤抖,显然是脚下荆棘令她难受不堪,但妇人却不敢反抗,连哀鸣都尽力压低。
她额头流下一道血,一柄钉锤正压在她额头上,锤上的尖刺刺破了额头皮肤。
“弟子林月娥!
你可知罪?”
一个瘦高男人厉声喊着,他一手握着钉锤,一手拿着令牌。
月娥发颤地说:“我??我、我??我知罪??我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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