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骨。
对手晃身瞬间,手肘后压被擒,腰肌再受一记猛踹。
徐北着混杂着血污的擂台与自己贴面相擦。
他嫌恶这一处肮脏,嫌恶得快要忘了身体上的疼痛。
他咧嘴,突然在想,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生来就不公平。
有些人的甚至比大多数人一辈子无法企及的终点还远。
他们轻而易举得到财富、享受地位和权力带来的优渥,轻而易举闯入别人的生活,轻而易举夺走旁人喜欢的东西
。
人生,怎么会公平。
谢行真的是疯子,落在身上的拳头,在体内闷闷作响,是前所未有的疼。
裴芷以为江瑞枝说的泡吧是开玩笑,没想到她还真撺了个局。
新地方,服务生一溜儿年轻帅哥,穿得还少。
池颜一开始还说着有家室的人不该如此,结果玩的最高兴的也是她。
喝完一轮忍不住感慨“世界这么美好,我为什么要结婚”
除开池颜,裴芷和江瑞枝都处于我单身我任性阶段,火上浇油点头“是啊,我们理解不了你的痛。”
有一位已婚人士,话题就时不时会围绕婚恋打转儿。
于是电话是在池颜举手对天作证回家一定踹了她老公的誓词中响起的。
裴芷了一眼号码,特别陌生。
她犹豫的刹那,江瑞枝已经歪过头来,瞥了一眼“诈骗的。
不用接。”
裴芷漫不经心啊了一声,“这么确定”
“废话。
三杯威士忌做赌注,你一接保准不是理财放贷就是你是不是某某某家人,他出了事没法联系急需xxx万元。
套路,谁还不会呢。”
裴芷深觉有理,放下手机,与她对碰一杯“来被社会毒打过。”
话没说两句,电话又响,还是刚才的号码。
江瑞枝一副你接吧要不是诈骗算我输的表情着她。
裴芷如她所愿接通电话,还刻意放了免提。
“喂,裴小姐吗你弟弟出点事在静远派出所,麻烦来一趟。”
江瑞枝笑笑,深藏功与名,还隔空对她比口型业务能力不行啊。
这一届诈骗确实不行,连她家几口人都没调查清楚。
裴芷慢条斯理抿了口酒,回道“哦,让他自生自灭吧。”
对方一头雾水“什么”
“我说,让他自生自灭。”
酒吧的音浪一股一股往听筒里钻,裴芷忍不住提高音量“我家争家产呢,麻烦别让我弟弟出来了。
谢你啊,警察同志。”
“嘟”
一声电话挂断。
池颜醉眼迷蒙过来“可以啊,小裴同志。
很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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