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铝突然感觉自己懂了许多事。
沿着废弃的公路，越野车一路飞奔，杨冷甚至能在路边看到一些汽车残骸和累累白骨，过了一个冬季，这些掩盖在积雪下的东西，全都显露了出来。
过了一会，杨冷停了下来，跳下车，走到一个奇怪形状的石头旁。
一块巨大的青石，边上一道圆润的划口，地上依稀可见有个凹陷的圆坑。
摸了摸划口，依然光滑如新。
“这是什么？”
黑流的电子眼发出红光扫描，扑捉数据。
“应该是某种神秘的力量吧！”
黑流切换了扫描的能力，一道乌光闪过。
“空间之力，应该是半年前留下的，还有些残留。”
黑流一边说着，右手延伸出一道黑色的光芒，在青石上仔细的扫描。
“我用自身的数据源模拟一些空间之力，希望以后能用得上。”
黑流解释道。
“空间还能模拟？”
杨冷有些好奇，毕竟，地球对于空间的概念，还处于基础阶段。
“很简单只要你的能力达到一定界限，或者超出这个维度，空间就不难理解！”
黑流解释完，收起了手臂上的乌光。
“那这石壁上的空间之力能去除么？”
杨冷问道，心中暗自急切。
“以前这种小事我分分钟就能搞定，不过你也看到我现在这幅吊模样了，能模拟一两段已经是极限了。”
“哦，还以为你很厉害呢。”
杨冷有些失望，左手的断伤一直困扰着他许久，有空间之力的阻隔，即使以后用断肢再生的药物，恐怕也很难复原。
“走吧，还有十多里地呢。”
黑流不准痕迹的将青石上的痕迹记录下来，平常的空间之力，他根本就不会理会，但这一处，太特别了。
坐在车上，黑流的数据涌动，持续了片刻后，才慢慢停止。
“我刚才做了个对比，这个地方的空间之力跟你左手断痕上的有几分相似，但等级上，差了好多。”
“空间之力还有等级？”
杨冷一边开车，一边回答。
“说明一下，我们所在的星球的空间是三维半，青石上的空间之力是三维，而你左手的空间之力是五维！”
杨冷踩下刹车，把越野车停在路边。
“所以呢？”
“所以你是从哪里来的？九星的维度，最差都在三维半之上，而五维空间的力量，据我所知，只有东方神域才有！”
杨冷心中大骇，没想到自己的来历，竟然被黑流从这些信息中推断出来了。
“那你知道二郎神么？”
杨冷强自镇定，希望能误导黑流。
“什么神？”
黑流听到神这个词，有些敏感，数据紊乱了一下。
“二郎显圣真君！
杨戬！”
杨冷一字一顿，杨戬二字一出，黑流身上竟乌光大冒，一块能源极速的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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