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一触即离,楚芫刚退开两秒,就被江琅炎狠狠压在床上。
似燎原的火要将他熔化。
楚芫忍不住嘤咛,想躲开,却发现自己的腰被狠狠禁锢着。
他心里发紧,慌忙说“我跟你开玩笑的”
,却被人悉数吞进肚里。
他这才发现,那同志片算什么垃圾,这亲身经历才算刺激。
一场意外。
他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在叫嚣。
楚芫瘫软在床上,额角全是薄汗,上衣扣子被全部解开,漏出大面积白皙汗津津的胸膛。
就在裤子都要失守时,身上那人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清醒过来,停下手,大口大口的呼吸像是猛兽出笼。
楚芫把自己蜷起来,留给一个委屈的侧影,“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江琅炎屈指撩了撩他额前的碎发,声音沙哑粗粝,“对不起。”
这声音像是炸在楚芫耳边,他忍不住浑身颤了颤,“你从我身上下来,我要洗澡。”
对方没有动,依然把他笼罩在身下。
视线犹如实质的在他身上逡巡。
就在楚芫觉得今天铁定不能善了时,江琅炎缓慢的撤开,往床边一站。
他吞咽了口,不敢他,兔子似的冲进浴室。
浴室有面半身镜,刚好将楚芫腰上的红色指印照得清清楚楚。
他深深吸了口气,畜生。
但凡今天不是他先动嘴,他肯定会把江琅炎往死里骂。
可又确实是他先脑子抽掉的。
操,这都叫什么事啊。
打开淋浴,楚芫狠狠揉搓着脖颈上的小草莓和腰间的红指印,想搓掉那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可却把皮肤越搓越红。
洗完后,他发现了一件更令他惊悚的事,他忘记拿换洗衣服进来了。
要是平常,就是叫一嘴的事,可是他现在决计不会叫江琅炎。
他既不想光着身子出去,又不想穿脏衣服,就在他自暴自弃打算穿脏衣服出去时。
浴室门被人有礼貌的敲了三声。
楚芫感觉今晚之后,他浑身神经都敏感起来,一惊一乍的像只兔子,“怎么了”
门外人的声音清朗干净,“你睡衣没拿。”
别人都把衣服递到门口了,自己再不拿,就显得奇怪了。
楚芫磨磨蹭蹭的“哦”
了声,移到门口。
门外的人手里捏着衣服,安静的站着等待。
门里的人没将浴室门大打开,只是开了一个缝,从里面探出一只嫩白如葱段的手,指尖和指腹是粉的,浸润着湿气。
拿到衣服后,他手猛得缩得收回去。
江琅炎微不可察的挑了下眉,他今天这事恐怕做得有点急躁和过分了。
果然,楚芫洗完澡后,出来第一句话就是硬邦邦的对他说,“今晚别跟我说话。”
正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趁势要求在一起显得轻浮孟浪。
至于正儿八经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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