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此,想起在背后议论主子是大忌,吓得又跪下了,伏地道“是讲信国殿下的,小的们只是随口说了一说。
并未议论信国殿下。”
云桑暗道,才说到殿下呢,就来了。
这二人是仁明殿中十分得用的两名内侍,手脚勤快,为人也很忠诚。
她怕这二人在背后议论公主,惹得娘娘动怒,发落了他们,便上前一步,斥道“殿下就殿下,什么信国殿下,如此生疏。”
郑宓不语,耳尖微红。
那内侍也不懂怎么称信国殿下就生疏了,他们仁明殿与淑妃的南薰殿和信国殿下的贞观殿也没什么往来啊。
但他正惶恐,也不敢问,只战战兢兢地连连称是“是、是。”
郑宓只觉与明苏的距离仿佛拉近了一些,心间暖意融融的,笑了笑,问“你们在御花园中听到了什么闲话”
年长些的内侍如实禀了来“是贤妃娘娘宫中的人编排殿下。
这阵子殿下在宫外做了不少事,闹得朝中不得安宁,她先命人弹劾了三皇子殿下门下的一名御史抢占民田,与三皇子殿下的人一番你来我往的争执,将原本只是一名御史抢占民田的事,变成了揭露三皇子殿下门下好几名官员大行不法之事,三皇子殿下见讨不了好,只得认了,不与殿下争了。”
郑宓一怔,她身处深宫,并不知道朝中发生了这样大的事,问道“三皇子是德妃娘娘所出,公主与他过不去,贤妃娘娘的宫人应当拍手称快才是,怎会编排公主”
年少些的内侍开了口,他的口齿更伶俐些,声音也更清脆“是五皇子殿下见殿下将三皇子殿下得罪彻底了,便赶忙登门示好,谁知第二日,殿下便在朝上参奏五皇子殿下不修内德,纵容门下仗势欺人,在地方鱼肉百姓,为非作歹。
贤妃娘娘的宫人便是因这个编排殿下,说殿下排挤三皇子只是参他门下的人,排挤他们家殿下却偏偏说是他们殿下驭下不严。”
云桑听得震惊,担忧道“先打了三皇子的脸,又将五皇子得罪了,殿下这是”
全然没给自己留后路啊。
郑宓却想到了那枚金簪,明苏是得了那枚金簪后,不再入宫的,这些事又发生这段时日里。
她不免多想,是明苏到她的东西,心情不好,才会如此乖戾行事。
难道她真的就厌恶她至此吗
方才生起暖意全部都消失了,郑宓心中苦涩,却又不得不强撑着,问个明白“这是何时的事”
两名内侍一起回忆,年少些的灵活,很快想起来了,道“听贤妃娘娘的宫人话中之意,殿下弹劾五皇子是在七日前。”
郑宓点了下头,挥手令他们退下了。
光阴流逝得飞快。
她醒来时正值盛夏,转眼间却过去一个多月了。
天也入了秋。
庭中的草木枝叶间也隐隐泛了黄。
拂面而来的清风已不再带着热浪,反而有了丝丝凉意。
那两名内侍退下后,皇后娘娘便合着眼眸,静坐不语,云桑也不敢出声,在旁伺候着。
过了好一会儿,郑宓心绪稳一些了,方道“七日前发生的事,本宫却到今日才知。”
这消息已不只是不灵通了。
可云桑也没法子。
总不能把仁明殿的宫人全散出去打听消息,何况这般行事,也打听不出什么来。
贤妃她们也是在宫中待得久了,各处培植了耳目人脉,才能这般将朝廷的事通过一条条人脉,传入各自宫中的。
郑宓也知其中的关窍,只是她方才想的是,倘若明苏在宫外出了什么事,她是不是也要隔上七日,才得到消息。
要经营人脉,培植耳目,并非一朝一夕的事。
郑宓知晓道理,她只是着急罢了。
原本她想的只是如何为郑家翻案,眼下又少不得牵挂起明苏来。
明苏如此张扬霸道的行事,早已将人都得罪了,将来若出什么事,三皇子五皇子定然落井下石。
郑宓拧着眉心,前几日她想的是还是不要和明苏牵连太多,以免有什么差池,牵连了明苏,今日却开始担心她出了什么事,而她在这深宫中不及救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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