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觅脸色一肃,傻子一样着那三人。
还是阮奉先先回过神来,勃然大怒“谁教你这样说话的不知礼数现在就滚回去面壁思过,什么时候学会说人话了再出来见人”
劈头盖脸一顿痛骂犹不解气,阮奉先阴鸷盯着阮觅。
竟敢违逆他,来是太过纵容了,是该给些教训。
阮奉先挥袖,等着阮觅求饶。
可阮觅并不怕他,先前忍气吞声只是苦于没办法,现在现成的机会送上来,谁不用谁傻。
不过也不能让阮珍珍捡了便宜,于是阮觅眉毛一皱,幽幽叹了口气。
她还未开口,阮母便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开始了开始了,她要开始了。
“父亲好好想想,难道事情真的如姐姐说的那样好若是真的能让父亲您官运亨通,光耀我阮家,就算让我孤家寡人流落天涯又有何妨可是均衣哥哥他并不是能轻易说动的人,若是他怎么都不肯配和,到时候可怎么办好咱们阮家,还不是成了个笑话”
阮觅现学现卖,模仿阮珍珍刚才说的,再次让阮奉先动摇。
“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父亲您才高八斗政绩卓越,缺少的只是一些助力而已。
我这儿有一计,可以让父亲您尽情施展才华,不过需要姐姐的配和。”
阮觅意有所指向阮珍珍,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阮奉先被捧得高兴,再次露出他的劣根性,直接替阮珍珍决定,“你姐姐定会配合你的,不必担心。
你们姐妹俩助为父,也不枉我十数年悉心教导。”
他一副觉得不管谁为他做牺牲都理所当然,还勉为其难施舍一句夸奖的样子,可笑极了。
阮觅木着脸揽住阮珍珍的肩膀,找借口飞速离开。
“有些事情需要同姐姐商量。”
阮奉先大气摆手道“去罢。”
阮觅手劲儿很大,揽着阮珍珍的肩膀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她像个强盗,把人拖进偏僻处,然后露出恶笑“说说,存了多少银子”
“妹妹问这个干什么”
四下无人,阮珍珍感觉一阵凉风掠着她脖子而过,求生欲使她非常想往后退。
可阮觅哪儿能让送上门的人走牢牢攥住阮珍珍肩膀的手一直没松开,还假装安抚地拍了拍,“姐姐怕什么”
咧开嘴笑,笑得恐怖。
“我当然不会干什么,只是想同你做一笔双赢的买卖罢了。”
阮珍珍警惕,“什么买卖”
这个时候她倒是不装可怜了,约莫早就知道阮觅不吃她那招,而且这边也没有旁的人充当观众,演起来也没有用处。
“你不是想要当咱们那均衣哥哥的好妹妹吗我可以什么都不说,如你所愿。”
阮觅把均衣哥哥四字拖得老长,果不其然到阮珍珍神色变了。
“但你拿到了好处,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本来一切都如阮珍珍计划的那样,让父亲母亲说服,或者说是强迫阮觅答应这件事,可没想到阮觅几句话就说动了他们,所以才让她落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
若是让镇国公夫人她们知晓这件事,恐怕鳞京再无她的立足之地。
阮珍珍这会儿才想起自己一意孤行的后果,骑虎难下,孤立无援,胸腔里陡然爆发怨气。
要不是阮觅,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若是她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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