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陆轻聍当着顾衍的面拉着他离开,两人的关系好像又更近了一步。
这人都能自然而然地同他撒娇了。
迟景墨摸了摸肩上的那颗头颅,“怎么”
手下的头颅摇了摇。
迟景墨无奈,了眼窗外明媚的天色,想起之前答应过对方的事,道“我教你骑马吧。”
“真的吗”
陆轻聍抬头,本来两人就靠得极近,这会,她离迟景墨的脸只有一拳头的距离。
只要迟景墨再往前一点,便能轻易碰到那饱满的唇珠。
他不由咽了口唾沫,喉结滑动,抬手在陆轻聍额头打了个响指。
“嘶,迟景墨,你又欺负我。”
陆轻聍捂着额头躲开。
迟景墨愣了愣,陆轻聍一身皮肤娇贵极了,稍稍磕了碰了就又青又紫,何况被他这样一敲。
习武之人手劲本身就大,就算他放轻了力道,陆轻聍额心的位置依然泛起红,他这会又有些心疼,抿唇从怀中掏出药膏,打开,“过来。”
“我不,过去你又要打我。”
“我打你作甚。”
迟景墨一把将陆轻聍拉到身旁,抠了药细细涂在对方额头。
药膏凉丝丝的,将额间那股火热取代。
陆轻聍直视为她涂药的迟景墨。
从那日她说要和离迟景墨不同意之后,她便不知哪来的自信竟然觉得迟景墨心悦她。
这种想法莫名其妙地冒出来,陆轻聍也不扭捏害羞,她对感情从来都是直来直往,否则也不会满腔热血地追了顾衍那么多年。
只是这次隐约有一丝不一样。
她竟然会感到害怕,害怕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这两日,她一有机会就同他亲近、撒娇,对方不仅没有拒绝,对她的态度竟然比之前还要温柔。
眼前深邃的眼睛里,掩藏不住的温柔与心疼。
陆轻聍耳后一红,心口“砰砰砰”
跳得厉害,像是在胸口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她忍不住后退,又被迟景墨拉住,“等等,药还没涂好。”
若是黄骏在这,他一定震惊于迟景墨的变化。
谁都不会想到,一年前半个字都不愿开口的迟将军,有一天会同一位女子说这么多话,甚至还温柔地帮对方涂药。
眼睫毛轻颤,陆轻聍手指忍不住缠绕在一起,脑中空白一片,刚刚的大片思绪都陡然消失无踪,直到迟景墨收手,她慌乱地往后退。
迟景墨收起药瓶,站起身。
他假意没有到陆轻聍通红的脸颊,转过身道“收拾一下,我带你出去骑马。”
春景盎然,出游的路上,两边皆是绿油油的景色,得人心情愉悦。
陆轻聍被迟景墨圈在胸前,两手被包裹在带有茧子的大掌中间,她握着缰绳,对眼前的场景始料不及。
明明身后的人说要教自己骑马,没想到最后竟是两人同乘一骑。
周身满满都是迟景墨的味道,胸口的跳动从上马后就没有停止,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了心疾,否则怎么会跳得这样快。
往常她与顾衍呆在一起,也只觉满心欢喜,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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