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心中踌躇,想着鲁智深的脾气,加上这事说来不好听,所以只顾叹气,终还是不言。
();() 看他这样,鲁智深急了,一拍桌子:“咱们兄弟有何不可说的!
有事闷着,这酒也喝不爽利!”
“唉!”
林冲见说,又叹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后道:“师兄可还记得那日在五岳庙的事?”
“怎会不记得!”
想起那事,鲁智深便有些着恼:“要不是那天教头说那人已被柴大官人揍了一顿的话,洒家非追着那狗屁衙内给他一禅杖不可!
看看有没有哪个阎王殿愿意收他!”
林冲听了,道:“小弟也不怕丢人了!
那天之后,那高衙内还不死心,又连同某一个友人陆谦做局将娘子骗了出去,意欲不轨。
要不是我那锦儿机警,恐怕娘子就要遭遇不测了。
我去找那陆谦,却有邻人说已仓惶逃去了太尉府中,我心中有气,自发泄将其屋宅砸了个稀巴烂。”
林冲心情郁郁道:“我这几日一直抱着刀守在太尉府前,只要那陆谦敢出来,便揪住他,以泄心头之恨!”
鲁智深哪里能听得这种话,饭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当即道:“走,洒家同教头一起去等,寻着机会连那甚么鸟衙内一起拖到僻静处做了,一了百了。”
林冲一听,心想坏事了,他只想教狠狠教训那陆谦一顿,可没想着杀人,何况还是连着高衙内一起。
毕竟真要这么做了,他这一生也算是完了,家也会散了。
除了能出口恶气外,别无利处。
而且他可不是柴进,没有那种遇事不慌本钱。
所以赶紧拉住鲁智深,道:“这事哪能拖累师兄,我自去做就可!”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要是需要,定寻师兄帮忙!”
鲁智深听罢,这才点了头。
两人吃了一会便各自回去。
之后林冲又去太尉府等了两日,仍不见那陆谦身影,便只能暂且作罢。
只是不想忽一日,一个不小心,便因一把刀掉入了高太尉的瓮里。
得了个刺配的罪名!
这正是:为儿太尉亲下场,教头瓮里自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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