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好听的往往都是肥头大耳的宅男,可是他的手指根根匀称白皙,根本不是粗糙之饶手。
“对啊,我没有妻子如此俊俏。”
他倒是面不改色,轻描淡写地用葱白的指尖勾勒着鹤弯弯的锁骨。
眼神落在红盖头上,浑身充斥着戾气。
“我的妻子,红盖头只能由我摘下来,如果有人摘了,你会被我藏起来的。
我最厌恶别人碰妻子的红盖头。”
“我们还会见面的,妻子,再让他碰你,我会弄死他的。”
他在少女的耳边轻声细语,忽而轻笑,像是厉鬼索命。
“一片一片的在撕扯他的肉……”
声音愈来愈,鹤弯弯在噩梦中惊醒。
身边的男人赫然黑着脸盯着满脸大汗的姑娘,手里拿着帕子,他甚是都想掐死鹤弯弯。
“我的乖乖,跟我上了床,怎么又跑到梦里结婚去了,还有鬼先生?”
“到底是什么美梦让我的乖乖一直沉浸在梦里?”
他似笑非笑,眼尾上摆,活脱脱满是醋意和嘲弄。
姑娘喊的时候,他就醒了,蒙蒙亮,他就提着热水,用帕巾擦拭着少女的脸颊,一直喊都喊不答应。
直到听见了鬼先生,他差点拿着帕子一把勒死他了,暴虐的情绪持久难以平复下来。
鹤弯弯浑身是汗,晶莹的汗珠顺着肌理下滑,侬丽的面容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惶恐和战栗。
“没有,有鬼的,周行添,你这个宅子有问题的!”
姑娘泫然欲泣,刚刚鬼畜的画面犹如一阵风袭来,将她死死缠绕,脑子里的画面永远消不去。
周行添舌尖抵林前颚,“乖乖,我看你是魔怔了,胡言乱语了?”
这宅子是他们家祖传的,有什么问题?
男人瞧着少女,越想越难受,那软糯的唇里竟然在梦里一遍遍吐露亲昵话语,让他心生烦躁。
他将帕巾丢在盆子里,
“我心爱之人竟然在同床共枕时心怀他人,鹤弯弯,你完蛋了,我的乖乖。”
“我就在这里还敢见异思迁,我会掐死你的!”
阴鸷的话语像是在掏空鹤弯弯的心脏,挖出她的肺部在墙壁上挂着,透凉。
鹤弯弯脸色瞬间僵硬,手在颤抖,紧紧地捏着被褥,“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我走不出来那个梦的。”
“你不要把你家风水问题怪在我的头上!”
那个梦诡谲多变,真实的可怕。
“瞧瞧我的乖乖,当真是不听话,连我的家都呆不下去了,我告诉你,你逃不掉的,我要把你圈养在这里,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男人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水渍,眼神轻轻地看了她一眼,偏偏是温柔清冷的模样,话却如此阴森。
少女顿时急了,拉扯着男饶手,“周行添,你不可以的,我真的没想离开,求求你了,我没想离开你的。”
要是把她一直囚禁在这里,学校的课程她又赶不上,这下是真的赶不上学习进度了。
浑身散发着戾气的男人抬起鹤弯弯的下颌,“我的乖乖,你太机灵了,我可不会相信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
少女惊恐万分,她盯着那扇门被男人关住,而自己的手机都被他拿走。
自己纯粹就是井底之蛙,没了窥探外界的能力。
还有那个梦,到底是什么鬼,诡异得让人难以分清真实和梦境的区别,如此清晰的梦在她的脑海里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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