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依旧不甚满意,又问了几个重臣,所说也与三人大同小异。
接着又问到第二梯队,连点了池田恒兴和森可成的名字。
池田赞成柴田的法,而森可成偏向于主动出击,只说要分出一队阻击援军。
得到的回应,依旧是不置可否。
接着就轮到了汎秀。
“甚左有何见解呢”
信长问话的语气相当随便,并没有作太大的期许。
汎秀心下也没有确切主意,更不愿显得太莽撞,只应和了森可成分兵的法。
谁知信长却又问道“那应该如何分兵”
“这个”
汎秀思索片刻,“臣以为,应尽遣精锐趁夜伏击敌军,只留下少数人监视山内盛丰的先势。”
“你的意思是,目的并不是击溃敌军先势,而是伏击援军”
信长眼前一亮,继而自语,“伏击的话,必须是令行禁止的精兵才能做到,那么就由我亲帅马徊众”
“殿下三思”
丹羽长秀不由惊呼。
“那就是如此了,权六,隼人,三左,五郎左,久助所部,再加上我的马徊,越过北外山伏击援军,余者由右卫门佐久间信盛率领,在山下列阵,佯攻山上的敌军至于留下守城的人选”
信长目光划过家臣的席位。
出阵虽然危险但却有立功机会,而留守城中是不可能获得战功的,是以无人主动请缨。
汎秀心念一转,想到自己带来的军势中不乏老弱,于是出列道“殿下,臣愿领守城之责。”
信长闻言,神色讶然,上下打量了汎秀几眼,才点了点头。
“守城的兵马,只需两百即可都下去准备吧,两刻钟之后出阵”
诸将领命而去,信长却叫住汎秀。
“你是如何知道的”
劈头盖脸就是这样一句。
知道什么汎秀莫名“臣不知殿下所言何事”
“不知那你为何主动留守城中”
汎秀一时哑口。
真实的原因实在不方面说出,总不能直言领内的兵役被自己挪用了,麾下都是未经训练的老弱吧
“是因为受伤之后,遵循医师所言,需要静养”
思索半天,终于找出一个像样的借口。
信长盯着他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
“你这个家伙,运气真是不错啊”
“”
汎秀更加莫名其妙,只应了一声,面色如常。
“守住城门,不要放任何人进来,就是大功一件了特别是我那几个弟兄明白了吗”
信长的神色有几分诡异,不过言语之中,俨然是把汎秀当作了亲信待。
汎秀稍加思虑,觉出话中的意思,方才恍然。
原来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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