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节制他不是已经有几个月没碰沈眠了么就做了几次而已就不行了
“嗯。”
王怀义不敢多说什么,这位的脾气可是人尽皆知,他说的又是房。
事,可能这位有些特殊癖好,但可就真的是哭了小皇帝了。
在这乱世,偏生了一副倾城绝世的容貌,一朝国破,成为了敌国上位者的玩物。
王怀义脑补了一大堆,越想越觉得同情。
楚迟砚突然想到什么“每次我做时,沈眠都觉得不舒服,你可有好法子”
王怀义“”
活了快七十年的老太医满脸通红,男子相交本就有些违背天理,若是没找好办法,双方都是痛苦的。
只是他没想到陛下救这么问了出来。
吴州耳廓也有些微微发热,把脸转向一边,心想不知暗卫何时回来。
王怀义道“男子不似女子,陛下事前可用些香膏,切不能急切和用蛮力,循序渐进,最重要的还是保持双方心情愉悦才可。”
说了当没说,心情愉悦他小皇帝没有哪次是心甘情愿的。
王怀义本着同情小皇帝的心,从自己的药箱里翻出几本,这还是他知道当今圣上只有个男宠后,特意去找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现在还真的用上了。
“好的姿势和手法,也是一个重要步骤,这些,咳咳,这些陛下可以多。”
楚迟砚瞥了一眼龙阳十八式。
太医走后,楚迟砚让吴州去挑些宫人,自己便留了下来。
沈眠还在昏睡,烧也没退,眉头紧皱着好像睡得并不安稳。
整个脸蛋儿红通通的,身上都是汗,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楚迟砚给他上了药,好像有些痛,沈眠昏迷中都在呓语:“不要,疼”
楚迟砚放轻了动作,给他吹了吹“乖,不疼了。”
他找了一件寝衣给沈眠换上,正好到了小皇帝身上斑驳的痕迹。
都是这两天才弄上去的。
他眼神微暗。
换好衣服后,楚迟砚干脆就躺上去把沈眠抱着,没忍住亲了又亲,他这次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么个招,故意要在马上要沈眠。
心里有些生气,所以想沈眠哭。
小皇帝这次真的很伤心,楚迟砚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沈眠哭得撕心裂肺,但自己偏就硬着心肠要了他。
没有香膏,什么其他的东西都没用,没想到却撕裂了。
他只想让沈眠乖一点,但每次沈眠都要惹他生气,所以他总是止不住自己的怒火。
罢了,楚迟砚想,过了这一次,好好补偿一下小皇帝吧,本来他这次出逃也是死罪,死罪就免了。
沈眠这次高烧了很久,三天三夜,一直没好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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