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义正言辞的说;“这可不是小事儿我名声不好,我知道,可是我没偷没抢,一件犯法的事情都没做过,根红苗正的贫农阶级,凭啥让我和明子那样的人结婚他做的那些事儿大家谁不知道,调戏妇女,把放学的小姑娘拉到玉米地去,被拘留了好几次,这是我们贫农阶级兄弟能干出来的事儿喜鹊嫂,你把我和他放一起,就是在挑起内部战争,污染贫农阶级。
我要去村主任那边告发你的罪恶思想”
这样的说词,六零年代常说,现在过去十几年了,老百姓早对这场闹剧没啥兴趣参与,很少这么说话,冷不丁听到我这么说话,登时愣住了。
喜鹊嫂张口结舌,指着我“你你胡说八道”
我继续说“你刚才说我们俩般配,可是大家伙亲耳听到的吧我现在要告发喜鹊嫂的罪恶念头,企图颠覆我们贫农阶级,腐蚀贫农阶级的意志,我要告发她的罪行,让她的罪恶目的公诸于众要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
那个女人吓得一哆嗦,脸都绿了,赶紧摆手;“我没有,没有啊,我哪里想到这么多。”
“你就是希望玷辱我们贫农,罪恶行径拿下”
我说着就撸胳膊挽袖子都要抓人了。
“我没有,我不识字的,我也是贫农啊,放开我是朱二婶给你介绍对象,也不是我呢,你找她去”
她像是被狗撵一样的跑了,非常狼狈,在门口还摔了一个狗吃屎,非常狼狈。
我心里很是痛快,一转头到另外的人全都脸色阴晴不定,赶紧慌乱逃窜了,我觉得很好笑,其实这样的话也就能吓唬一下这个中农阶级了。
朱二婶那种贫农出身,还有个争气的亲戚的赖皮缠,是不怕的,但是我会用别的办法好好整治一下这个贱女人的。
杨玉兰留下来了,她对我说道;“你这样闹下去真的很不好的。
大姑娘家家的别在说这些了。”
她摆出一副非常为了我着想的神情来。
我说道“资产阶级亡我之心不死,不能到明明不对的地方还视而不见,这样会忽略很多坏人的。
你这思想觉悟有问题,我过年到你爹,应该说说。”
说完了就要进磨坊。
杨玉兰拉住我了“秀儿你现在咋成这样了咱们俩是最要好的姐妹不是吗,你不要这样冠冕堂皇的,和我说句实在的把。”
实在的话呵呵,你配吗一直算计我坑我,时时处处给我使绊子。
我平静的着她“我这个人做事情就是一根筋,和你这样聪明的女人比不了,我也没啥用,就希望自己活的平平安安的。
但是我发现这个想法都不太能实现,不上我的人太多了,你说这个村为啥这么多人不喜欢我,就想找事儿”
杨玉兰被我问的一愣,显然是回答不出来的。
我又说“一开始我以为因为我喜欢了来村里的知青,可是村里喜欢高海生的小姑娘多着呢,为啥只骂我一个而且在他们来之前,村里人对我就不好了。
我脾气不好我知道,可是刚才那个喜鹊嫂说话难听的要死,就喜欢给人下不来台,还有李金凤是什么人,你也知道。
村里人都没那么排斥,咋就一直针对我了”
杨玉兰说道;“也许是你想多了吧,其实村里面的人也没对你咋样”
“其实我不在乎他们的法,反正爷爷对我好,也有那个能力给我好吃的好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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