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是白天的那个医生。
“你是那个，张医生”
张天阳有些惊讶，他的名字是不会出现在病人床头那个牌子上的，那里只有朱教授和何师兄的名字。
除非是刻意注意他的胸牌，不然不可能知道他的名字。
但这都是小事，“是这样，我突然有了点想法，想问你一些信息。”
“好，你问。”
兴许是没有穿白大褂，没有白天那么正式和严肃，女人的态度明显柔和了许多。
张天阳开门见山。
“她生这个病之前抵抗力怎么样会经常感冒发烧吗”
女人想了想，“会，她之前也经常感冒发烧的，所以一开始我们也没有太在意，谁知道后来会变成这样。”
“你们有没有长时间生活在南方或者有没有去东南亚旅游”
“对，确实一直住在南方，但是没有出去旅游。”
“之前有没有吃过奇怪的东西比如竹鼠”
“吃是没吃过，不过”
女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纠结。
“不过什么”
“不过，她爸爸确实有给她弄了个小宠物，毛茸茸的跟兔子差不多大，但是长得像老鼠。
但是那是她生病前好几个月的事情了。”
“这样啊”
张天阳快速打开手机，找了张竹鼠的图片出来，“你那个宠物是不是这个”
“对对对，就是这个后来那大老鼠死了，我们就给埋在家楼下的小花坛里了。”
女人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医生，难道我女儿的病，是因为这个东西”
“不一定，我只是怀疑，你别抱太大希望。
这病五年了这么久没弄清楚病因，还是很难诊断的。”
张天阳不敢给她希望。
有时候最难过的不是一直绝望，而是明明到了希望，最后却被掐断。
他想了想，“以前有人问过你们住址和有没有食用竹鼠吗”
女人摇头，“没有。”
虽然张天阳一句准话都不肯给她，可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些许希望。
这个医生虽然着年轻，可是一来就发现了连她都三个月没发现的女儿喉咙里的病变，现在问的东西又是一问一个准。
万一呢
张天阳也出来了，可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能暗自捏拳，一定尽力。
“你们在上海那边病的时候，有没有留那边教授的电话”
“有的我找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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