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参见陛下。”
秦子武跪伏。
“草民参见陛下。”
李怜眼眶红肿也挨着秦子武一起跪下。
“远堂哥,这还是你第一次找朕。”
秦子业眼眸闪过一丝诧异,他还以为秦子武是一个人来的,不过这并不妨碍他。
“朕可是等了你好久。”
秦子业似笑非笑的着秦子武,声音低沉。
秦子武深吸一口气,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两本记账本。
白声见状上前接过账本放在秦子业面前的御桌上。
秦子业随意翻了一页,就见了密密麻麻的名字,有的是清流党的人,有的是保皇党的人,也有在秦子业印象中清廉的人,果然秦子武身上的账本才是大头。
“陛下臣自知罪孽深重,但是臣也可以跟秦子泽一样做陛下的刀,为陛下扫除前方的障碍,但求陛下给臣一个赎罪的机会”
秦子武心脏怦怦直跳,后背侵透了汗水。
秦子业的眼眸一下子冷了下来,他的手指轻轻把敲打在桌子上,他着面前低下头的秦子武。
前世不管是远王爷还是福王爷,都是皇室中贪生怕死之人,可是福王世子秦子安在晋北因为不屈服曝尸荒野,秦子武在金兵入京后也是慷慨就义。
“远亲王降爵位为最末等侯爵,远侯世子呈上证据从轻发落,打四十大板后禁足于宗人府。”
秦子武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好歹还是保住了一条命,但是荣华富贵他是享不得了。
李怜悄悄扯了扯秦子武的袖子,手指大胆地和他十指交叉。
秦子武神色一怔,舒心地笑了笑“臣还求陛下一件事,请陛下为臣和李怜赐婚。”
秦子业见账本上李家主的名字,又了一眼秦子武,心中沉默。
“你确定这李家也犯了不少罪。”
还是你亲手交上的证据,秦子业突然就不是很懂秦子武了。
“臣确定。
还望陛下容臣在府上与李怜成婚后再搬去宗人府。”
秦子武深深地低下了头。
“朕准了。”
秦子业自然是见了两人的神态,现在都还挺高兴的。
柳巨也是呈上了信说是要离京,把自己儿子留在了京城。
秦子业欣然同意。
这柳公子是柳巨唯一的后代,放在京城,秦子业会好好照这位柳公子。
“大哥,把小知留在京城好么”
下属谨慎地问道。
“不然带回去做累赘吗既然我已经确定投向庆国陛下,那么我总得有些筹码吧”
柳巨着渐渐远离的京城,他的眉眼坚毅,扬起一个张扬的笑。
“老子也要混个王侯当当”
“谁说海盗不能青名留史了我就要做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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