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乌卡弱不禁风的样子,再思及阴昴身上一刀刀杂乱无章的痕迹,她在考量乌卡有没有那个能力做到。
至于乌卡的护卫,但凡受过专门训练,杀个人都不会这么费劲。
“原本只是有点怀疑,现在……”
云起往尸体那边抬了一下下巴,“八九不离十。”
陆安然因受风寒而有些迟钝的脑袋转了一圈,才理解了云起的意思。
在对尸体进行查验后,除了发现凶手用利器割脑袋的手法愈加熟练外,并不能得到更多的线索。
倒是现场布置上,有些微不同。
“原来的旗幡都是粗麻布,这次却换了细麻,上面的字也非墨汁,而是石笔。”
陆安然环顾一圈,“碗中确为人血,但这个碗,似乎……”
云起接着话头道:“在土地庙中随便捡的三个破碗。”
从喉咙中溢出一声讥笑,“能买到这些的布坊、酒肆、墨斋都得了提刑司的令,他不敢去。”
陆安然视线在旗幡弧形边角扫过,点头道:“看样子,是从孝服上裁剪而成。”
云起叫人把尸体抬回去,用玉骨扇扇掉庙中味道,嘲讽道:“黔驴技穷了。”
陆安然侧眸,“对于凶手,世子有眉目了?”
云起:“……迟早能抓着。”
陆安然凉凉道:“那就是还没有。”
抓不到凶手,没立场嘲讽。
“嘶——”
云起突然有点牙疼。
—
凶手没有抓到,不过云起那位盯梢乌卡的手下带回来一个人。
“放尊重点!
我爹是明殊郡郡守,我夫子是稷下宫坞明居士,你一个小小提刑司……”
云起踏入门槛,对着叫嚣的少年挑了挑眉头,勾起轻慢的笑容:“明殊郡白烈照,稷下宫礼乐宗弟子,哦,对了,你好像在前一次月考中垫底?也难怪了,师从无名嘛。”
白烈照放在嘴里打算反驳的话,在垫底两个字面前没有了底气。
“坞明居士通礼制大道,以礼运传世,经解乐记、学记、杂记,本人诗书满腹,集百家所长,有至道弗学。”
反驳的人非白烈照,而是陆安然,神色间满是认真,道:“不可妄议师长。”
云起用舌尖抵了抵嘴角,眯了眯桃花眼,望着陆安然的眼睛,好似一拢秋月幽静清冷,却也少有的执着。
少顷,轻笑道:“好,听你的。”
这种莫名宠溺的口吻……
带白烈照前来那位手下的头颅垂的更低。
云起一撩长袍,悠哉落座,轻描淡写道:“听说你是阴昴至交?”
白烈照揉了揉脸,终于把‘垫底’两个奇耻大辱的字从脑袋里挥走,挺了挺胸膛道:“阴兄性格豁达,为人豪爽,与他相交为友很难吗?”
云起用食指刮了刮耳朵,和陆安然对视一眼——他耳背了?
陆安然略一思考,人性复杂,不同人见到的同一个人,表现出完全不一样的面貌,也不是一件稀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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