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煤油灯的光应该透过墙壁的缝隙露了出去。
为了逼真,赵碧晨甚至故意一脚轻,一脚重,模仿着两个人走路的声音。
除此之外,她再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噗通,噗通,噗通
赵碧晨的心都快跳了出来。
希望外面听到动静的人能够知难而退,赵碧晨竖起了自己的小耳朵,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撬墙角的声音也没有了。
她不确定来人是走了,还是在外面。
这里,爸爸,搬这床被子过去,这床更暖和。
赵碧晨咬着牙继续演下去,不能露陷。
实在不行,赵碧晨扭头向房间里的一桶刚烧开没多久的开水。
他们要是敢进来,自己就敢把开水泼过去赵碧晨握紧拳头,指甲嵌入了掌心。
每一秒钟的时间对于赵碧晨来说都是煎熬,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紧张过。
碧晨,你在跟谁说话
当房间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赵碧晨手中的煤油灯一下子落在地上。
她整个人也虚脱似的靠在墙上。
爸爸,他终于回来了
赵旭东诧异的着女儿,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为什么刚才有她跟别人说话的声音。
他似乎听到了爸爸两个字。
碧晨,你怎么了赵旭东走近了才发现女儿竟然满脸苍白一头虚汗。
你妈妈呢她怎么不在家发生什么事情了
此刻,赵碧晨就这么定定的着对面的爸爸。
他一直是自己心中的大山,可是为什么这一刻,她不起这座大山了
赵碧晨一个字都没有说,而是扶起煤油灯,走到墙角,双手找到松动的泥砖往里面一拉。
其实,这几块松动的泥砖已经被外面的人往里面推进来好些距离。
赵旭东以为女儿中邪了,谁知道一分钟之后,自己面前的墙角出现了一个可以容纳一个人趴着进入的洞穴。
更恐怖的是,外面还遗留着撬泥砖用的工具。
他举起煤油灯走了过去,外面因为是走屋檐水的泥沟,上面还残留着新鲜的脚印。
赵碧晨仰起头,就这么坐在地上着自己的爸爸。
她和妈妈需要他的时候,他去哪里了
她有预感,爸爸借钱的人一定是个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一定跟爸爸曾经有过瓜葛。
妈妈她是如此爸爸,也只有这个原因,才会让她暗自流泪。
这个时代的婚姻,有情吗
或许是有的,但是少之又少。
在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里,情成了最奢侈的东西。
现在然然已经很少尿床了,但是赵碧晨已经养成了习惯,一晚上总是要问他好几次。
所以,赵碧晨自从重生回来,睡眠一直不是太好。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她眼睛下面挂了两个青黑的眼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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