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木棍放在他腿上,就是我手指的地方,布带扎紧!
——紧了没有?好!
木棍转一圈!
再转一圈!”
麻绳嘎吱嘎吱地响着。
伤者痛苦惨叫,被同伴们七手八脚按住:“别动,别动!
你的腿——咦,血出得少了!”
“小先生,厉害啊!”
“什么小先生,是法师先生!”
有农人眼尖地看见了格雷特袖口上的魔杖,纠正同伴。
正在绞紧木棍的农人手一抖,差点趴到泥里:
“法、法师先生!”
“你别动!
手里攥紧了!”
格雷特对他喊。
喊完趴下,在动脉远端摸了摸,确定已经摸不到脉搏,就命令攥着木棍的人:
“握紧!
不要动!
带子松了叫我!”
MD!
没有旋压止血带,只好这样先将就一下了!
农人颤抖着答应了。
格雷特不再理他,招呼其他人把伤者放平,脱去衣服。
他自己蹲在旁边,询问伤者和同伴们:
“他是怎么掉下来的?竖着下来,还是横着滚下来?”
();() “哪里先碰地面?手,腿,还是脊背?”
“是趴着摔下去还是仰面朝天?”
伤者和几个同伴一一回答。
格雷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见伤者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开始仔细检查:
体表无其他明显伤口。
腹部按压,左上腹无明显疼痛……左中腹部……右上腹……
刚检查到这里,不远处的山道上,腾腾腾腾,脚步声响。
格雷特百忙中扭头一瞥,见来的是一个白发老者,一手提着木杖,另一手提着先前去喊人的农民。
老者飞奔而来,速度之快,连深褐色的麻布长袍都向后高高扬起,百八十斤的汉子,提在他手里如同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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