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伊始,云影浮动。
周身的刺骨清寒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数年不曾感受过的,太阳的温度。
沈南桑紧闭双眸,睡的并不安稳。
眉宇之间若隐若现的总有晃眼的光,纵然阖着眸也难逃其害。
耳边也不似以往沉静,熙熙攘攘的,不像是那个熟悉的冰窖,倒像是身处闹市。
“三姑娘?三姑娘?您是睡着了吗?”
似远似近的声音,似陌生,似熟悉,将沈南桑从漫无边际的深渊里拉出。
烦闷地睁开眼,只消一瞬,那晃眼的太阳便险些把她刺瞎。
这样的感觉,并不熟悉。
沈南桑茫然一瞬,脑子里的惺忪不再。
她挺直背脊,四周是伸手可触的木板,身下晃晃悠悠不着地的感觉……
这是?轿子?
“我?见鬼了?”
沈南桑的视线木讷的随着布帘外洒落的金光上下浮动,出口的稚嫩声音,落在她耳朵里,怔得她又是一顿。
“三姑娘,您醒了吗?”
方才唤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再度响起。
“鸳桃?”
沈南桑迟疑一瞬,循着声音的来源朝布帘外看去。
跟在外头小步走着的熟悉身影,不是几年前在将军府里照顾她的鸳桃又是谁。
“这是……”
怎么回事……
惊奇的疑惑卡在嗓子眼儿里,沈南桑抬手摸上小脸。
出乎意料的,一手平整。
那光洁的肌肤,宛如剥了壳鸡蛋,哪里有什么可怖骇人的刀疤。
鸳桃在轿外一连喊了两声也不见人回应,忍不住皱眉,心道这接回府的三姑娘脾性真奇怪。
迟疑着,她还是提醒了一句:“三姑娘您赶紧清醒清醒,我们要到将军府了,来之前嬷嬷教您的礼仪您可别忘了。”
将军府?嬷嬷?礼仪?
沈南桑皱着眉,正欲细想,脑子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来不及喘息,沈南桑皱着眉痛苦地捂着脑袋,只消一瞬,记忆便如潮水般争先恐后地涌来。
是了,想起来了。
全都想起来了。
她死了,死在了弃不勤的刀口之下。
死后她原以为自己能得以解脱,不曾想那杀千刀的居然真要留着她的尸体,想着和她永永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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