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里,诺曼叔叔向来不是一个对孩子十分温和的家长,他会要求哈利做这个、做那个,直到满足他苛刻又无理的要求,成为最优秀的那个人,这时候诺曼叔叔才会给与哈利些许关怀。
就像我仰躺在地上,天花板上明亮的灯光一样,在这一瞬间显得刺眼又温暖。
对不起,犯了伤春悲秋的老毛病,实际上我还在回忆刚刚把刀捅进那个想拿小孩开枪的傻逼肾脏里的事情。
我被影响了。
我绝对被影响了。
在刀子捅入肾脏之前,我实际上想要瞄准的地方毫无疑问是心脏,就在我接近那个家伙的一瞬间,看到那个高大的、持枪的蠢蛋的瞬间,他身上的肌肉骨骼就像是d扫描过一样投射在我的双眼之中,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每一根血管分布的位置、颈部大动脉搏动的瞬间。
我可以简简单单的一刀就取走他的性命。
为什么不行呢,亲爱的充斥着诡异甜腻又柔软的声音在耳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环绕着,我记得这是谁的声音。
你当然记得。
声音忽然低沉了下来,先前的温柔甜腻一扫而空,带着慑人的恐惧对我说着,这是你欠我的。
这是你欠我们的,洛克希。
“你知道吗,你们早就该死了,丹尼。”
我伸出手,刺眼的灯光在伸手的瞬间被我遮挡住,“你们带来的恐惧、绝望跟痛苦,早就已经死了。”
真希望你能坚持这个想法直到最后一刻。
阴冷的嗓音带着我读不懂的情绪,但我根本也没想读懂他,毕竟鬼面这家伙就是个疯子,他覆着魔鬼的面具,一字一句都在诱哄着人心,稍有不慎就是在跟恶魔做交易。
但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我们才是最后的赢家
当终年笼罩着所有人的黑雾终于散去,当那片永恒燃烧着篝火的野营地消失在视线中,当我的战友们──里昂、梅格、艾达、劳丽、凤敏──当他们消失在我的眼中时,那一切的噩梦就已经远去。
而我所付出的代价不过尔尔。
我从地上猛地直起了腰,就在这一瞬间,我听见了“噼啪”
的声音。
瞬间的恐惧攀上我的心脏,直到下一秒我才现我真的是疯魔了。
那不是麦克米伦庄园的篝火之中燃烧木头的声音。
恩,那是我坐得太急了,我的腰闪到的声音。
我尴尬的原地左右转了两次头,还好哈利本人郑重的过誓他绝对没有在家里装什么监控,不然我的蠢样怕是等等,我刚刚从电视里爬出来,还好没监控
确信没有哪怕一只蚂蚁看见我──我甚至用了感知能力,谢谢我的巨大战友群们,每个人都有独特技能──这丢人的样子之后,我维持着坐姿,伸手从包里抽出了刚买的手机,给彼得拨了电话。
哈利今天去伦敦开会了,跟我关系最好的人就只剩下彼得,我不找他找谁
电话响了好几次才接通,对面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喘,“洛嘿,怎么了你还在外头吗,你之前的动态说在皇后区,我恰好也在这”
“啊我回家了啊。”
那动态不是两个小时前的事情吗,那会我都吃完饭了,“你现在能来我家一趟吗。”
“出事了”
彼得的声音在那一瞬间听上去似乎有些慌乱,但我还是可以理解,要是他跟哈利其中哪个人莫名其妙失踪四年,我也会有这种过度保护的心理。
所以我十分自然,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般,对着彼得缓慢的开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刚刚从地上坐起来的时候太急了。”
“闪到腰了”
“闪到腰了。”
你看,好兄弟都不用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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