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白玉京就是国君,燕听霜就是维护国君的忠臣,叛门而去的师易海徐观己就是那乱臣贼子。
所以燕听霜维护白玉京的名誉,在不揭露真相的前提下喝骂帮师易海徐观己说话的锦衣小公子,并且拒绝说出真相,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毕竟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门内私事,岂容他人多嘴多舌
小公子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但她却不服。
因为像她这样年少的人总是一腔热血,满腹正义地认为这世上绝没有什么能大得过一个“理”
字
国君如何门主如何门内私事又如何
当年内情,白玉京不占理就是不占理,哪怕说破了天,那也是不占理
既然不占理,她为何骂不得
甚至她还知道,只要这白玉京的人肯将当年内情说出,那么天下人都会站在她这边,都会说她骂得好但偏偏,这个燕听霜口风紧得很,无论如何都不肯透漏半分,甚至反口一咬,将小公子陷入不义之地。
小公子心里这时已经有些急了你东扯西拉的做什么你有本事倒是将当年的事说出来啊
小公子的困境,谢非言自然也是知道。
谢非言其实并不知道师易海那位老道士当年到底遭遇了什么,心里其实也并不很关心这两方最后到底谁打赢了这场嘴仗。
说到底,这两方就像是生造反,嘴上喊得震天响,谁都说得头头是道,但其实他们的意见也好能力也好,对大局都没什么影响。
所以谢非言几乎是抱着小孩子过家家的心态他们的。
然而,当沈辞镜发言后,这一切的意义就对谢非言而言变得不一样了你们互喷可以,但骂小镜子不可以。
你们要是仗着小镜子不能说话就胡说八道的话,那他谢非言可要发挥一下自己的特长,好好跟你们讲讲道理了。
于是,谢非言也不在意燕听霜这片刻的形势逆转,随意一笑,收起了他那漫不经心的语调,话语中开始带上了气死人的戏谑与调笑“燕首席说得有理,但世间的理,却并不只有这一处理。”
“燕首席,我曾听闻一个关于白玉京、关于前任首席徐观己的生平的故事。
这个故事,我本不想拿出来跟大家献丑,但没想燕首席你也在这里既然世事这般巧合,倒是老天也叫我将这个故事说出来与大家听听,那燕首席你也不妨暂时落座,听我说说这个故事,评判一下真假。”
“在场各位,你们或许都听过白玉京首席徐观己的名字,都知道这是一位温文尔雅、长袖善舞的翩翩公子。
当年,他以弱冠之龄拜入白玉京,错过了踏上道途的最佳年龄,所以众人都以为他的前途,也不过如此了。
但叫大家没想到的是,这位如玉公子徐观己,在拜入白玉京后不过十余年,就从众弟子众脱颖而出,在道途上登堂入室,跨过了炼气、筑基两大阶段,踏入了金丹后期,与元婴真人只有一步之遥这样的进度,可谓是骇人听闻,这样的天资,可谓是百年难遇无论是白玉京门内也好,亦或是其它宗门也好,无不为这位如玉公子的修为与风度折服。
无数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子,将其引为知己,无数聪颖貌美的女修,将其视为梦中郎君不过,这些事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而我要说的这件事,大家或许从未听闻,那就是关于如玉公子在成为徐观己之前的故事,关于名门正派与两国兴亡的故事,关于一位未来的人间帝王,是如何在一代宗师的才之心下一步步”
“够了”
骤然,燕听霜暴怒起来,那张本就冷厉的面容上刮起了酷烈的风暴。
“闭嘴闭嘴谢非言你究竟是何人”
谢非言乖巧闭了嘴,但他面上的笑,却从容得可恨。
“我说过了。”
谢非言再度变回了最初那慢吞吞的模样,“在下,无名之辈罢了。”
燕听霜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杀意如刀,起来像是恨不得当场就取了谢非言的项上人头
但最后,他再一次压下了自己胸中的暴怒,再一次回复了冷静。
“你应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冷声甩下这一句后,燕听霜便领着白玉京的众人大步离开。
“等等。”
谢非言唤住了他,“燕首席,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你难道不该为你的话语道歉吗”
燕听霜脚步一顿,面上杀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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