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过后,杨驼子挑着担子来杂院取夜壶。
只见翠花坐在小屋的门槛上,两条白嫩的细胳膊抱在膝盖头上,像是在埋头痛哭,她还穿着那件粉色襦裙,裙子粉嫩嫩的倒是好,漆黑如夜的长发散落在柔弱的香肩上,也很好。
就是可惜了这张脸。
“杂院是破旧了些,收拾一下能住人。”
见她无动于衷,杨驼子边叹气边摇头:“生来就是当奴婢的命,穿上华服依然是奴婢。”
说完,杨驼子挑着夜壶就走了,他把夜壶整齐的摆在西院口就转身回去了。
府中有规定,下等奴婢不得随意离开西院,若是污了主子们的眼,少不了杖责十五。
西院里除了做苦役的杨驼子,洗夜壶的马翠花,再就是做杂役的王二狗。
幸韵星在门槛上坐到天黑,当她哭够了想喘口气儿时,发现被自己趴过的袖子染上了黑色墙灰,她不得不进屋换上粗布麻衣。
就在幸韵星推开身后那两扇门的一瞬间,只听“啪”
的一声,其中的一扇门掉落在了地上。
幸韵星只能眼睁睁的着本就残破不整的两扇门,一扇倒在地上,还有一扇负隅顽抗的发出“嘎吱”
声,就像坚挺在西风中的一根顽强稻草,也像极了她爸在谢顶前的最后一根毛发。
她爸是资深程序员,目前已经踏入光头的标配行列。
屋内的光景更是惨不忍睹,唯一的家具:一张桌面上有裂痕的方桌。
满屋子的灰尘和蜘蛛网,连张睡觉的床都没有。
幸韵星目瞪口呆的望着屋内的一切,这是要玩死她的节奏
她好不容易给自己打了鸡血,又灌入了一升的心灵鸡汤,这才满血复活的打算在这个地方好好的把日子过下去。
然而,老天爷再次跟她开了个玩笑:冷冷的冰水浇得她透心凉
幸韵星已经无力再口吐芬芳了,就在她抱着“从今以后我俩相依为命”
的心态,扶上唯一的家具方桌时
又是“啪”
的一声,方桌倒了。
幸韵星也因失去中心,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压抑在胸腔里的火苗一窜而起,气急败坏的幸韵星抓起手边的一根桌子腿,指向头顶,愤怒的声音质问道:“老天爷,你玩我呢,有本事你一道雷劈下来,把劈死我算了,来呀,照我头顶劈,谁不劈,谁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轰隆”
听到低鸣的雷声,幸韵星不仅不害怕,反而欣喜若狂的爬起来,跑到屋外的院子里,指天大骂道:“你就是个睁眼瞎,黑心黑肺烂菊花,我好欺负是吧,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你要是不劈死我,我每天骂你一次”
“轰隆”
几声沉闷的雷声过后,顿时狂风大作,吹得幸韵星睁不开眼睛,她一手拄着桌子腿,倔强的站在院子里,大姐大的气势逼人
“哗啦”
眨眼的功夫,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幸韵星两眼懵逼的瞅了漆黑的夜空一眼,蚕大的雨点打在她脸上,这雨也下下得忒大了吧
“我草,好痛”
幸韵星手握桌子腿,连忙朝屋里跑去,她拍了拍头发上的雨水,眼角的余光在无意中瞥到招财和旺财正垂头淋雨。
一时心软的她,在蓄积了体内的洪荒之力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大雨里,解开绳子,将狗带到屋檐下。
就这样,幸韵星坐在门槛上,招财和旺财蹲坐在她两侧。
听着哗啦啦的雨点声,幸韵星内心的焦躁和不安反而得到安抚。
“既来之则安之”
她在心里哀叹道,两只手不约而同的撸上狗头,一本正经的对招财、旺财说道,“以后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海盗,你们不能咬我,我也不喂你们吃口香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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