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野林进入,寻找城市探险队留下的标识,只需要差不多两个小时。
理论上来说,只要行程顺利,厉涛歌不光能顺利取到手机、销毁,甚至赶红眼航班,还能在凌晨前返回。
但
“为什么是防空洞为什么”
白岐玉痛苦的呻吟,“还剩多长时间”
痛苦随着空气蔓延,厉溪鸣又簌簌落下泪来“现在是五点五十分,太阳已经爬上了地平线。”
“罗太奶的最后三枚魂钉在日出前必须落下,而落下前,如果涛哥不能销毁你的手机,一切都”
都完了。
白岐玉脑中一片空白。
崩溃、疯狂、绝望这些刻板的,轻飘飘的词语,已经无法形容他的心情。
那是一种理不断扯还乱的无比沉重、窒息,溺水般的压抑。
事到如今,说他怕死,已经是无所谓的事了。
但他怕害死别人,怕连累这么多因他牵扯进“暴风眼”
的好人们。
那个林间的,耻辱的夜晚,小刺猬脏兮兮、软趴趴,那么瘦那么小的身躯倒在他怀里白岐玉永远不想再遇见第二次。
小云儿说,她联络上了白家祖辈时,谁都没有想过,结束一处痛苦后,面临的,会是更大更无法取舍的痛苦。
但
事已至此,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白岐玉听到自己的声音,陌生、遥远,干涩,像来自另一个世界“我能做什么”
“胡小媚在前天晚上说说那个脏东西,很喜欢你”
厉溪鸣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我知道拿你当诱饵很卑鄙,但是你能拖住他吗”
拖住祂
白岐玉怔愣的转了转眼球“多久”
闻言,厉溪鸣如释重负的瘫坐在地。
她浑身力气好像都花费这个要求上了,可眼睛是亮的。
“不用太久一个小时,不不,半个小时就好再给他半个小时,他一定可以”
厉溪鸣痛哭,“谢谢你,谢谢你”
厉溪鸣还说了很多话,翻来覆去的谢意,可白岐玉都听不真切了。
像直直坠入深海,坠入无光无声的漆黑深渊,耳畔除了“啪、啪”
的水泡碎裂声,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被她感谢,白岐玉除了愧疚、懊悔,其他情绪什么都感不到。
在厉溪鸣来,她提的是“要命”
的请求,是悬着白岐玉的命,放在随时收割的剃刀前,来吸引死神的注意力。
但白岐玉知道,那东西除了玩弄、羞辱、折磨他,暂且不会要他的命。
作为无因灾难的罪魁祸首,他当不起厉溪鸣的道歉。
可白岐玉茫然的想,如果“屈服”
是唯一可行的路,那之前的抗争,那些可笑的骨气与大话,算什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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