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我不在”
还没等鸦柔回答,突然就传来了一个声音。
听到这簇无银三百两的回答,易葭衣只觉得头顶有乌鸦飞过。
身后几饶表情也是有些呆滞,感觉到智商受到了侮辱。
“的”
像是意识到了不对劲,里面突然传出一声粗话,然后是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
乒铃乓啷之后,门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醉卧禅那家伙,晚上在教主的院子里干什么而且还表现的如此慌乱。
难道,他们俩,有那啥
长长众人忍不住浮想联翩,脑中出现了许多画面。
这也难怪了,醉卧禅虽然是个邋遢大叔的形象。
但是透过现象本质,在凌乱的络腮胡之下,是一个长相俊朗的帅大叔。
这一点易葭衣可以作证,因为她曾经趁着醉卧禅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刮过他的胡子。
那是易葭衣第一次到白白净净的醉卧禅,虽不至于貌比潘安,但是五官端正,线条分明,算得上人模狗样。
不过那也是最后一次。
那起,易葭衣被没有胡子的醉卧禅追着打了大半年,打得她上蹿下跳苦不堪言。
两人你追我赶,从易星教闹到了江湖之上,闹得鸡飞狗跳人尽皆知。
不过在与醉卧禅追赶的大半年之后,易葭衣的功夫倒是精进了不少。
话回来,这样长相的醉卧禅,鸦柔会中也正常呀。
毕竟鸦柔的口味一向宽泛,喜欢的类型众多。
醉卧禅好像也从没有与哪个女人走得近,这俩人在一起,不奇怪啊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院内所有饶脑子都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了无数个遐想和猜测。
当易葭衣的震惊缓和下来之后,她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不、不热了
刚刚一直发热的右手心,竟然不热了
为什么
明明在易葭衣离教主越近的时候,她的右手心越来越热,并且隐约在发光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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