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还敢不敢给人下毒!
害人性命!”
未央从女儿的后背寻到一根极细极细的银针,几乎微不可见。
他一直把女儿护在身后,都没有察觉到这小丫头是何时近的身,又是何时下的毒!
未央把细针拔出来,银粟痛得又哀嚎一声。
顾凉月却不屑一顾:“这就疼了?那一根这样的簪子插进人心口,会有多痛!
你倒是说啊!”
凉月把手里的簪子丢到银粟面前,那根簪子浸满了毒,面还沾着漆黑的血。
花酿转过身,冲着凉月伸出手。
“徒儿,听话。”
凉月别过脸去,当看不见。
她要为疯爹报仇。
花酿脸的柔和都不见了,清冷间多了三分威胁:“为师与你说过什么?”
要听他的话,要对他唯命是从!
顾凉月清楚地记着呢!
“知道了!”
顾凉月只得把刚刚收起的药丸又丢了下去。
花酿带着药丸到了未央身前,把药丸送到了银粟嘴里,又亲自为银粟诊脉。
未央为女儿把毒解了,见她服下药丸之后,气色恢复如常,便推开了花酿:
“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徒儿!”
花酿看向凉月,冲她使个眼色,声调清冷:“过来认错。”
“我不。”
凉月扭过小脑袋,斜眼睨了下银粟痛苦的表情,嘀咕了句,“她活该!”
花酿清冷的脸多了三分凛冽,他那双眼,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和心不在焉都不见了,平静得有些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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