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接受指责的,是林千山。
林千山握紧祝龄的手,并不理会他们,只望向林星阑。
这时,端坐在主位的林星阑终于发话,却是对祝龄说的“摘下来。”
凌厉的视线径直打在祝龄身上,盯紧了他的戒指不放。
祝龄一怔,仰头林千山的表情。
林千山抬起他的手,把那枚印章戒指转到林星阑面前“你是说这个吗它是我的,当然是我想给谁就给谁。”
“它是林家的。”
林星阑语调低沉,透出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势。
“爸爸给了我就是我的,”
林千山反问“那年我们在老宅骑马射箭,爸爸说过,它是赢家的礼物。
大哥,你忘了吗”
会客厅诡异地安静下来,众人小心地打量林星阑的脸色,谁也不敢多说半句。
林星阑冷笑一声“你也敢提起父亲。”
“我为什么不敢”
林千山顿了顿,意有所指“大哥,当年的真相,你比我更加清楚。”
二人视线交错,谁也不肯服软,僵持了大约六七分钟,竟然是林星阑率先败退,挥挥手道“算了。”
这便相当于默认了祝龄留在林家住宅。
林千山正懒得理他们,牵着祝龄转身,停在刚才说祝龄不清不楚的中年男人面前。
“我该怎么喊你来着算了。
我就是想提醒你,下次和别人鬼混,要小心别搞出不清不楚的孩子。”
这话说得很不留情面,男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拍桌子骂他不孝,不懂礼貌,没有教养。
林千山瞟他一眼,没理他,牵着祝龄走了。
只有祝龄清楚,他刚才握着自己的手劲有多大。
尤其是在说到林父时,他几乎将自己的指头勒断,现在还留着淡淡的红痕。
出了会客厅,林千山就不再说话。
这栋别墅宽大而又华丽,他们两个站在转梯上,显得尤为渺小。
周围空旷,沉静,祝龄的心砰砰乱跳,他知道林千山不高兴,起码不像刚刚那样轻松。
可他轻轻拉了林千山衣袖,林千山还是对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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