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拒绝,我们是拿证据说话,不能再意气用事了。”
欧阳鸿看出了言祖的抗拒,但是却没给他反驳的机会。
“好,同学们就读到这里,我们今天继续讲《劝学》”
“首先,学不可以已的已是什么意思?”
“停止——”
“自己——”
江雨清看着自己的同桌,已然站在了欧阳鸿那一边。
就言祖的语文水平来说,确实已经没救了。
他无法在特定的语境判断出特定的意思,这是很难解决的问题。
但不管怎么样,这正合她意,现在距离月考还有两个半星期,
也就是说大半个月过后,
自己就能跟他彻底断绝联系了。
“咳,咳。”
她轻轻咳了两下,下意识用手捂住嘴巴,等她把手放远些,看到手心上的血渍时,她感觉眼前都出现了重影。
江雨清手忙脚乱地翻找着抽屉,里面一本一本书被沾上血污,她脸色灰败,身体越来越沉重。
她用手撑着桌面,极力想要坐直身体,但腰上就像绑了一根绳子,另一头连接着沉入深海的巨石。
身体就像打了一剂足以让大象瞬间昏迷的麻醉,感官越来越模糊...
药,在哪...
她挤出最后一点力气,把手伸进抽屉里,
可那刚伸进去就垂下的手,怎么看都不像能够找到东西。
忽然,一个瓶子形状的东西被她握在了手里,她粗略看了一眼,就知道是自己要找的今早江宝仁送来的药。
瓶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自己”
拧开了,她倒出两颗胶囊,又拿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
打开的保温瓶,
一下便将药吞服了下去。
很快,随着药效开始起作用,她终于开始停止冒冷汗和眼花,裹了裹身上的冬装,听着周围稀疏平常的讲课声,
江雨清明白,这次绝对没有人发现她有异样。
“江雨清,专心听讲。”
“...”
“咳咳。”
欧阳鸿看了眼江雨清身边那个一直盯着她看的言祖,
这小子又在搞什么科研,自己的咳嗽其实是在提醒他。
();() 所幸,在欧阳鸿准备有下一步行动的时候,言祖又将耿直的视线投向他...身后的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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