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烛光在纸人脸上晕开半拳大的光圈,将纸人的脸划分成了两部分:光圈之内是树皮,光圈之外依旧是纸的模样。
魏西饶有兴趣地看着纸人在地上挣扎,手中的灯笼不紧不慢贴着纸人移动。
摇曳的烛火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灯光所到之处纸人的皮变成树皮。
同宅院里那些半木制的纸人不一样,媕内刺的外表就是一具略微生动些的纸人,只有在纸灯笼灯光的笼罩下,树皮才暴露出来。
魏西用竹篾刀敲了敲,旋即又试探性地划开了个拇指长的口子。
媕内刺被堵住的嘴中出痛苦的呜咽声,两条腿试图踹开魏西。
“原来是长在一起的,”
魏西收起竹篾刀,顺手搬起石头压住纸人双腿,“树若是没皮便死了,你这身树皮是哪来的?”
闻言媕内刺别过脸去,摆明了不愿意配合魏西。
魏西的目光从树皮上的青苔扫过,接着无声地笑了笑,随手把堵住纸人嘴巴的荷包扯出来,拍了两下他的侧脸,“宁死不屈?那我可把灯笼拿走了!”
“一柄灯笼而已,你拿走吧!”
媕内刺扯着嗓子喊道:“你破坏圣女的婚礼!
等着木娘娘降下惩罚吧!”
“什么叫破坏婚礼?我又没说不给圣女梳头,”
魏西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怀好意,“木娘娘收不收拾我不清楚,但它肯定不会放过你!”
媕内刺冷笑一声,随即回道:“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们这些坝头!
总有一天会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这纸人一直说的都是北疆话,冷不丁冒出来一个“坝头”
,就像米饭里吃出了沙子。
“是死是活还不知道的东西这么硬气,让我先吓唬吓唬它!”
拿定主意,魏西把灯笼冲向自己,从胸口处向全身蔓延的赫然是媕内刺同款树皮。
“看看吧,木娘娘下手可不分亲疏!”
这一幕魏西早有预料:毕竟自己被木头捅了三次,没有代价是不可能的。
按照魏西的理解,这种重置的代价便是被侵蚀。
纸灯笼能照出木化的痕迹;牌位则起到记录的作用。
随着侵蚀程度的加深,牌位上的名字越来越深,一旦名字同牌位融为一体,等待她的便是在棺材中死不瞑目。
在魏西拿着灯笼照出纸人的真面后,她便想清通了其中的关窍。
借着挑拨纸人同木娘娘关系的时机,魏西还检查了自己被侵蚀的情况,一举两得。
坦率地讲魏西的情况不容乐观:悄无声息间,她的上半身已经被树皮覆盖,四肢也出现了零星的树皮。
按照这个度,魏西至多还有两次重置的机会。
时间紧任务重,魏西出手便是狠招。
她不仅用灯笼展示着同款树皮,还辛辣地点出自己可是所谓的“坝头”
,你可是木娘娘座下狗腿,如今却是一个待遇!
在一番言语攻击后,魏西头一回在纸人的脸上瞧出了心碎的表情,哪怕对方面容已然破损、满目斑驳,但伤心的情绪却遮掩不住。
“你……我……木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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