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两位,前面就是怀山院了。
待我前去唤他出来!”
着乐善上前去推开院门,身后的两人都相视一笑,差点就憋不住了。
乐善来到院中,也不叫门,反而朝着院子里高声吟诗。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彼其君子,今将远行!”
话音刚落,偏房内还在睡梦中的怀英,一下子就醒了。
听到是自己的长期饭票来了,故意不急着出来,反而故作高深,朝着屋外感叹:
“大梦未醒谁先觉?人生畅意我自知!
门外莫非乐善好诗的乐贤兄?”
“哎呀!
怀贤弟,正是我来了。
你今日的这两句诗大好啊!”
“吱呀”
一声,怀英推开偏房破门,未及穿鞋,便跑出门来,直奔乐善。
“哎呀!
果真是乐贤兄到访!
小弟不甚惊喜啊!
这怀山院也是蓬荜生辉啊!”
“唉!
贤弟,多日未见,甚为想念啊!
你的鞋.......”
“贤兄,小弟一听是贤兄到访,那还顾得这些!”
“贤弟果有古人倒履相迎之风范矣!”
“贤兄........”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一个二十多岁的邋遢少年,就像多年未来往的老友,满脸高兴,双手紧握,神情激动,就差抱在一起了。
这一幕,把刚刚迈步进来的高怀安和张班头,的目瞪口呆。
怀英和乐善却还沉浸在“兄弟情深”
之中。
“贤弟,为何昨日不去我哪儿一起饮酒作诗?莫不是你嫂嫂前日说话惹你不高兴了?”
“唉,贤兄,我昨日泛舟江上,游览红沙壁古战场去了,返城时,那县尊的公子非要拉着我赐教,故而未到贤兄处去!”
“原来如此,贤弟啊,来你我兄弟要‘此情不可待,相望月与明’了?”
“贤兄何出此言啊?莫不是嫂夫人不再许我两相见啦?”
“那倒不是,如今贤弟即将远行,以酬壮志,今后相见恐怕不易已!”
“唉,贤兄,我没说要出远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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