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马交合,只在须臾之间。
阎行一枪搠来,直取马级。
马看他的枪头锋利无比,寒光四射,就要刺中他的面部,迅疾一偏头,轻松躲过去。
而马也毫不示弱,银枪银白色的枪头也直直刺向阎行的头部。
阎行也学着马的对策,迅偏头,试图躲过枪头。
然而马的度更快些,阎行的反应却跟不上。
阎行偏过头去,却让马的枪头划到他的头盔,激起一声巨响,还摩擦出几个火花来。
旋即两骑远远地分离来,马提马回转,正看见阎行正用手摸着头盔上那个银白色的划痕,原来是他的枪头把阎行的头盔削去一片了。
这一较量,高下立判。
马能感觉到阎行的枪法虽也十分精熟,但却还不及他度和精准度也和他有段距离。
这时马不再那么忧虑阎行了,看来历史上那次被阎行打到脖子上,可能是疏忽造成的。
毕竟,他可是能许褚、张飞打平手曹操说:不减吕布之勇杨阜说:有信、布之勇的人啊!
于是马大喝一声,纵马挺枪,再来战阎行。
阎行挥枪,打开了马的枪头趁着马的枪头被打开、马的身体暴露出来,阎行趁势搠枪去刺马的胸膛。
马急急挥枪来,也打开了阎行的枪杆。
马攘刺阎行之胸膛,阎行横枪在胸前,挡了过去。
阎行挥枪来,意图横扫马的腰身,马也有样学样,以及把阎行的长枪荡开。
马的力气要大于阎行,这一猛击,差点把阎行的长枪打得脱手而出。
马越来越确信,这阎行还不是他的对手,看来武艺应该和庞德差不多。
阎行也暗暗吃惊,他已经使尽全力,却不能奈何马而他却感受到马与他大战,好像还未曾使出全力,最多只用了六分力。
正想着,马又提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腹,向他冲来。
阎行只能咬着牙,再次来战。
马这次却没有捅刺,而是暴喝一声,高高举起银枪,然后重重地向阎行砸来。
阎行都能听见马的银枪划破空气,甚至当银枪猛然下坠时,强大的气势带动起风来,吹得他头盔上的红缨飘动起来。
阎行急急双手平举长枪,刚一举过头顶,就听见“当”
地一声,马的银枪已然砸中了他的长枪。
马的力气太大,双枪,就把阎行的长枪砸低了些,阎行险些没扛住。
马见这阎行果真有几分勇力,居然能挡住他全力一击,如果是寻常士卒,早就被这一击砸成两半了。
马力,狠狠地压下银枪。
终于阎行抵挡不住了,银枪把他的黑色长枪慢慢地压低,从头顶上一直压到他的耳朵处。
阎行精通枪法,他知道一旦他的长枪被马压到肩膀上,那马一定会横向一扫,把他的颈项打断。
所以当马把他的长枪压制到他的口部的高度时,阎行知道他不能再被压低了,于是用尽全力,紧闭双眼,咬牙切齿,吃出吃奶的劲,双手猛然一举,竟把马的银枪再次举过头顶。
马有些惊异,眼看着他就快把银枪压到阎行的肩膀上,到时再横扫一枪,阎行不死也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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