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多多珍重。”
那个时候的她,还沉浸在新婚的甜蜜恩中,挑眉一笑,信心十足地应道“沈姐姐多虑了。
他绝不会辜负我。”
沈澜喟然轻叹,不再多言。
而她,在短短几年内,就饱尝被婆婆恶意挑唆和夫婿渐渐离心的愤怒痛苦。
是她太过骄傲自信,以为夫妻相便能携手白头。
却不知,这世间人心险恶。
整日柔弱哭泣抹泪的婆婆,狭隘阴险恶毒。
似天真憨厚的小叔,心性阴暗扭曲。
李昊的一双利眼,到了亲娘和胞弟面前,就似被糊住了一般。
现在想来,李昊不是不明白。
只是,在他心里,亲娘和胞弟比她更重要罢了。
陆明玉不愿再想,定定心神,对好友笑道“坐马车气闷,不及骑马自在,我便骑马来了。”
大魏贵女们骑马出门也是常事。
不过,今天是皇后设宴,总得慎重一些。
所以,前来赴宫宴的贵女们,一个个精心装扮,端庄地坐在马车里。
骑马前来的,只有陆明玉一个。
沈澜着陆明玉漫不经心的样子,笑着轻嗔一句“你呀,总这般任性妄为。
快些上马车来,小坐片刻。”
沈家的马车排在第四个,再有三个就轮到进宫了。
陆明玉欣然应下,就要上马车。
排在第五个的少女不乐意了,探出头来瞪了陆明玉一眼“陆明玉,凡事都得有个先来后到。
我们都等了半个多时辰,你一来就蹭沈姐姐的马车,亏得你好意思。”
这个少女,年约十四五岁,身着鹅黄衣衫,面容娇俏,灵动的眼眸中带着一丝骄横之气。
正是工部尚府的嫡女金灿儿。
这个名字是俗气了些,不过,金家从前朝起就是名门望族。
传承几百年的世家,底蕴深厚。
金尚五十岁时得了老来女,格外娇惯疼宠。
金灿儿在府中横行霸道惯了,在外说话也改不了颐指气使的脾气。
不过,论霸道性烈,陆明玉自称第二,谁也不敢说自己第一。
陆明玉瞥了金灿儿一眼“我今日就好意思了,你待如何不服气,就约一日,我们练武场上一较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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