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呼呼的软毛压上来,触感还不错,跟雪花似的绵绵软软,不扎皮肤。
岑黎想,这个老板肯定是个实在人,用料这么扎实,盖上半分钟不到,他就感觉自己浑身冒火。
大夏天裹着一条绒毯,汗不要钱似的流啊!
“还行,厚点好。”
他嘴比肌肉硬。
此刻的岑黎愿将其称之为——甜蜜的烦恼。
温南星心情复杂地望着他,就像一只体型庞大的大型犬蜷缩在抠搜不到一平的小窝里,怎么看怎么委屈。
“要不,你睡我的床吧。”
温南星纠结半晌,琢磨来琢磨去,到底还是说了。
毕竟这样对待客人,礼数不周。
嗯……某种意义上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
他感觉这已经不是惊吓,而是恐吓了。
“别,真的,用不着。”
岑黎语无伦次,良久,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其实我认床,嗯总是换新的环境,容易失眠,能睁眼到天亮的那种。”
温南星一滞:“……?”
漆黑的瞳仁望过来,岑黎脸不红心不跳:“所以我只能睡沙发。”
“……”
真的吗?
印象里,某一天和他同样经历过腰伤的人,当天是秒入睡,睡熟到他无论怎么发出噪音,都没能吵醒,仿佛魇入梦境中一般。
直白来讲,就是跟死了一样。
地震海啸都别想打搅他。
温南星妥协:“好吧,那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喊我。”
岑黎颔首。
“我帮你拿了新的毛巾,牙刷的话……”
温南星从卫生间里探出脑袋,不好意思地举着硬壳包装:“粉色行吗?”
“……”
是和粉色过不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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