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完药膏,温南星稍稍俯身,朝着油润的手背处吹气。
微凉。
心痒痒。
“我听他们说吹一下能缓解疼痛……”
温南星解释说。
又轻吹了两下,他抬眼问:“你感觉好一点吗?”
岑黎没说话:“……”
好没好他不知道,他只感觉自己脑袋里正在放烟花。
痛感这种东西,每个人可接受程度不一样,憋着不说的时候倒是平平无奇,没在他手背神经上作威作福,但一旦被人单拎出来……
就真有点火辣辣的,不像是错觉。
岑黎一时间怔住,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回过神来,只道:“更疼了。”
温南星惊慌地“啊”
了声,立马低头去看说明书。
比起右手那道蜿蜒的长疤,这一点还真算不上什么伤。
但看温南星担惊受怕的样子,仿佛他得了什么绝症。
“但我觉得,吹完确实好多了,”
岑黎避开他的目光,“就稍微有一点,能忍。”
温南星踌躇,神色紧张:“严重的话,还是去看医生吧?”
关上水龙头,避免潺潺流水冲洗掉刚上完的药膏,岑黎重重“嗯”
一声,异常乖巧:“严重了就去。”
不严重就……让人再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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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里的绿豆圆子还热着。
小县城打包菜的方式朴实无华,就用深口的瓷碗包上一层保鲜膜,分装好,扯个塑料袋一装,又环保又能宣扬传统美德——
礼尚往来,瓷碗下回还的时候还能收到份回礼。
从昨晚开始就被人遗忘的手机和钥匙,眼下又回到温南星手里,是一种挺奇妙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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