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煜盯着鞭子,脑海里莫名出现姜颂让他看的那张照片。
受那张照片的影响,这几天他老是梦见姜颂,画面不可告人。
“卡——贺老师,咱们不要脸红哈,姜老师再漂亮那也不能当止疼药,打人还是疼的哈。”
副导演是个很温柔的女性,开玩笑似的出声叫停,旁边众人都笑了起来。
贺煜尴尬不已,失误两次了,他之前从不会被这样出戏。
“小姜,麻烦从摸鞭子开始再来一次。”
“好。”
贺煜闭目调整,等导演喊了“a”
之后,神色陡然一变,面容苍白,望着上官楚玉强忍住内心的酸涩感。
“师姐,你也觉得我有错吗?”
“违背师训,招惹事端,败坏门风,当罚。”
谢方桥不服气地低头,被绑起的手紧紧攥起骨节泛白,“难道见死不救才是门风?欺善怕恶才是师训?要打便打,我没错。”
上官楚玉轻哼一声,瞥了观刑的那富商老头一眼,冷冷挥下鞭子。
她下手狠毒不藏半分,谢方桥很快就趴倒在地,又支撑着起来报数。
周围的师兄妹都心疼不已,求着她下手轻一点,上官楚玉一概置之不理。
三十鞭打完,那胖老头满意离开。
谢方桥背后皮开肉绽。
血肉泥泞,上官楚玉将鞭子抵在他伤口上,轻轻往下抚摸,粗糙的鞭子绒毛刺入伤口,谢方桥嘶了一声,又委屈唤道,“师姐……”
上官楚玉低下身子,用只能他们两个听到的生意说,“你错在不该自报家门,错在没有斩草除根。
蠢货。”
她将鞭子扔到地上,命令道,“把鞭子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谢方桥垂,“是。”
等上官楚玉离开,一群人才一哄而上,小师妹泪眼朦胧,“师兄,痛不痛啊?大师姐也太过分了,也不知道下手轻一点。”
“就是就是。”
中间拍完,贺煜去画背部的特效妆,衣服一掀开,背后真的有道道红痕。
他泪眼汪汪,让剧组化妆师姐姐轻一点再轻一点。
下一场是姜颂的打戏,上官楚玉对富商狠下杀手,将他的尸体踹下山崖。
她甚至没有换衣服,也没有蒙面,衣袂飘飘落于富商马前。
马车猛然停顿,富商探出头来正欲破口大骂,却瞥见上官楚玉阴沉的双眼,一下瘫在马车上。
“你,你干什么?”
“师弟倨傲未向您赔罪,在下实在过意不去,特意来送刘老爷一程。”
有些美人让人看了心脏跃跳,有些美人让人看了心惊肉跳。
上官楚玉便是那种看上去让人不敢碰的女人,一双黑沉乌亮的眼眸折射着冷意,暗光流转,杀意毕现。
富商讪笑两声,“罢了罢了,罚也罚了就算了。”
“算了?好啊,那我师弟得罪你的事就此翻篇,我们来算算你欺我师弟辱我师门的事。”
利剑出窍,刀光剑影间马车前头的两个侍卫鲜血喷溅,倒地不起。
富商见状下车要逃,窜了没几步,后面破空声啸啸,一枚叶子如暗器插进脖颈,他呃了一声气绝而亡。
上官楚玉面色平静,嫌弃地看了看身上的血,收拢了下微微凌乱丝,向着富商尸体走过去。
这场拍完,太阳正好落山,副导演夸姜颂演的好,姜颂出戏也快,将剑入鞘,笑眯眯道,“导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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