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充满了威胁,就仿佛郁谨言不配合的话,下一秒他脖子上的刀就会无情的割开他的喉咙。
甚至在郁谨言没有立刻回应时,男人再次将刀靠近了几分,这一次已经近的贴在了郁谨言白皙的肌肤上。
只要再用力一分,就会划破郁谨言的肌肤。
这一次郁谨言不止是仰起头了,他甚至被逼的整个人往后仰,近乎靠在了男人的怀里。
说是靠也不准确,只不过是郁谨言的后背轻轻碰到了男人,而且在碰到后,他尽量在不碰到刀的情况下站直了身体,拉开与男人的距离。
因为郁谨言是背对着男人的,并没有看到男人的眼神,男人的注意力早就不在外面搜查的人身上了,他神色晦暗不明的低下头,死死盯着眼前的少年。
水不停的淋下,落在少年的身上,再顺着肌肤往下滑落,最终没入了少年蓝白的病号服中。
少年的衣服早已被水淋湿,薄薄的病号服湿湿的粘在肌肤上,纤细的身影一览无余,甚至胸前的风景都隐约可见。
大概是因为生命被他威胁的原因,少年的眼尾微红,湿湿的头发沾在他精致的脸上,将他以往的清冷干净完全破坏,只剩下艳丽荼靡。
就宛如从画里走出来的妖精。
男人的目光更幽深了几分,他拿着刀的手青筋凸起,他再次用力逼近。
只不过这一次并不是为了威胁,而是为了某些难以述说的欲念。
男人从未有过这种情绪,这种想要将人完全占有的情绪,身体乃至灵魂都在亢奋的情绪。
从未有过的冲动占据了他的大脑,甚至完全超过了他平日里犯病想要杀人的冲动。
他是精神病,他做什么都不犯法,更何况这里是西山精神病院。
这人,就该是属于他的。
郁谨言因为男人的用力,被刀逼的彻底跌入了男人的怀中,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间隙。
郁谨言本来以为是他不出声惹怒了男人,但在接触到男人滚烫的体温,以及某处变化时,他瞳孔微缩,直接瞪大了眼睛。
他身后的男人,发情了。
男人刚刚是故意的。
郁谨言瞬间头皮发麻,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快跑,但男人手中的刀就横在他的脖子上,他直能浑身僵硬的靠在男人的胸前,不敢动弹一分。
郁谨言死死抿住下唇,他伸出手,拉住男人拿着刀的那只手的衣袖,压低声音颤抖着开口。
“......我帮你。”
是妥协,亦是阻止。
他若是再不出声,男人恐怕只会更加的过分。
但似乎已经晚了,男人眼底翻滚着浓稠的暗色,以及一丝令人害怕的欲念,对郁谨言的想法也不再掩饰。
他拿着刀的手微动,贴着郁谨言的肌肤,往下滑了些许。
冷冷的刀尖泛着寒意,贴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却诡异的生出一丝说不出的色气。
危险与欲念并存。
郁谨言身体更加僵硬了,刀尖冰冷的触感刺激的他微微颤抖,让他清楚的意识到男人想做什么。
但他却不敢挣扎反抗,只能白着一张脸,死死攥紧手指,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刀尖最终落在了郁谨言病号服的第一颗纽扣上,下一秒纽扣便掉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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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扣散掉一颗后,衣服失去了束缚,往旁边散开了些,但并不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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