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怎么可能说谎,你也应该知道,摄政王的长子被他从小丢到禅音寺了,我就是那孩子的母亲。”
说完又自嘲一笑,“哀家会乱认一个和尚做孩子吗?”
萧修恺摇头,当然不会。
“那母后您是想见他,才这样的吗?”
太后点头,又把几年前盛京的流言和神秀的事说给他听。
作为陛下,萧修恺忙的要死,根本就没有时间听八卦,还有,谁也不敢在他耳边说这些啊。
“这么说,那曲将军是是法师的妻子吗?”
萧修恺一时竟不知道该把神秀叫什么,总不能叫兄长,叫大哥吧。
“是啊,听说他们这几年都流浪在北境,我都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苦”
说着又哭了。
萧修恺一时有点接受不了这么多消息,所以他母后哭的时候,他连安慰都忘了,呆坐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太后哭了好一阵才想起正事。
她擦了擦眼睛,又端坐在主位,居高临下的看着萧修恺,那独属于太后的气势迎面而来。
“我与你说这些,不是为了激起你那可怜的猜忌之心的。
你也把那心思收一收,他是个和尚,就算是娶妻生子也不会改变,可懂?”
萧修恺摇摇头,不懂,都是和尚了怎么还能娶妻生子。
太后也懒得管他懂不懂。
“我和谭启东说好了,等你到了16岁的时候就亲政,他也就辞官了。
所以你别想有的没的,觉得神秀有篡位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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