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几人吹着晚风对视一眼,风中凌乱:“所以双吉是gay!
?”
-
“大猫?黏人?分离焦虑症?”
燕折在白涧宗怀里拱,好像什么都听不见:“大白……小叔,小叔,头痛。”
他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白涧宗。
是刚刚撞的,把白涧宗下巴撞疼了,自己的头也撞疼了。
“所以?”
“你揉一下。”
燕折抓着白涧宗的手,“这里。”
温热的掌后跟贴着脑袋揉摁,舒服得很。
燕折蹭了蹭,小狗似的。
白涧宗凉凉地问:
()“大猫是谁?”
燕折:“是大白。”
白涧宗眯起眼:“哪个大白?”
燕折咕哝道:“猫。”
猫是谁?是大白。
大白是谁?是猫。
进入循环了属于是。
燕折坐在白涧宗腿上,黏在怀里,仰着脑袋乖乖被揉额头,叫人心都要化开。
“我黏人?分离焦虑症?”
“是我……黏人的是我,分离焦虑的也是我。”
燕折揉舒服了就往怀里一栽,“你能来陪我上学吗?”
白涧宗微不可闻地冷哼一声,勉强满意这个答案。
但:“不能。”
“为什么不能?”
燕折想了想,“你把学校买下来!”
白涧宗眼皮抽了抽:“发什么疯?”
燕折极力辩解:“我清醒得很,我没有发疯。”
他身上一股烟酒味,蹭得白涧宗脸色越来越黑。
他拧着眉头对司机道:“去海勒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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