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沤肥,大多是去山上割草或者是玉米杆,丢进猪圈或牛圈里,猪和牛的排泄物混在一起酵,变成了粪,再从圈里拉出来,堆到空地上,等着来年种庄稼时用。
放很久的,气味早就消散很多,不靠近闻不出来。
所以并不是特别的脏。
张媛带着女儿把土豆丢在坑里,丢完,便去拿了锄头,把前面已经丢好化肥的,挖泥巴来陇上土。
到了最后,只剩下最后一道活儿,罗桂芳叫上张媛,婆媳俩先回去做饭。
把最后一窝洋芋盖好,四人扛着锄头便往家走。
时羽和谢顺渝落后一步,“不紧张了吧?我家里人都很好相处的,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
对了,待会儿你介意我把你的消息告诉他们吗?”
她要先征求他的意见,因为把别人的遭遇说出来,有些不太好。
可是要不说,她家里人又会担心。
“不介意。
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住到你家里,总要说清楚的。”
“好!”
晚饭,是在时羽奶奶家吃的,吃完,谢顺渝去主动把碗洗了,张媛让他去玩,他不去,几人怕他不自在,叹气,全都去“围攻”
时羽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谭越明抱着手,看着女儿问。
“说实话,我这次出去就是为了他去的。
我算到了他和我之间有缘,但是却遭受他家里人虐待,我看不过,帮他与家人断绝关系,就把他带来了。”
“你糊涂,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亲人,你插手让他和家里人断了关系,以后想法多了,就不怕他怨你吗?况且,和家人断亲可是大事。”
罗桂芳有些不赞同的看向孙女儿。
怎么就能插手别人的家事呢?
“奶,镇清县里的领导都作了证人,断亲书都签了,我这也是帮他。”
“那他来我们家,总该有个来路。
别人问起,总不能把他身世告诉别人。”
不然,村里人绝对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对外宣称他是我家那边亲戚的孩子,来这里读书的。
其余的,我们几个知道就好了。
那小孩儿,很是可怜,咱们家又不缺口粮,多副碗筷的事。”
张媛提出建议。
“要不让他住爸妈这边吧,刚好有人陪着俩老。
像他这么大的男孩子,懂的事不少了。”
谭越明是有些担心的,若让他和自家女儿同进同出,怕是会有人乱传。
况且,十三岁的孩子,特别是穷苦人家的,懂事特别早,作为两个女儿的父亲,他得防着点。
“你这老小子,想那么多干啥?亏你还是老师,人家刚来,又只认识羽儿,对咱们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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