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啊……”
草叶喃喃自语起来,随后猛然抬头,微眯双眼望向正值耀眼的午光,刺眼得几乎让他露出略显痛苦的表情。
“总而言之,草叶同学还算是在调控者中心比较有知名度的一位,加上先前的事情……”
间宫欲言又止,“加上之前的事情,调控者中心内有很多人其实都在远远观望着你,包括我,包括总部……我们都想看看你的行为举止加上效率,是否能够让惟横总局在高层方面重回巅峰。”
“巅峰?”
草叶轻声重复道。
“是一个比较抽象的概念啦……无非就是让惟横总局回归到当初还是警视总监的时候。”
间宫江子撩起发缕,轻描淡写的说道,手指尖在有些冰冷的书桌桌面上画着圈,撑着脑袋。
“你也知道,进入新社会之后大家对于刑事方面的职业极度不重视,几乎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大家都希望能够靠总局内主要势力调控者中的任意一位‘黑马’来让高层将目光投向惟横总局,推翻现在的僵硬局面。”
“我就是你们选定的人选?”
草叶越发的觉得有些可笑起来。
“间宫小姐,我希望你……以及惟横总局的其他人都明白这样的一个道理,我是独立的个体,而不是你们改善现状的工具。
如果你们真觉得现状难以改变的话,为什么不从每一个角落起,都选择一定的改进呢?仅仅只是依靠他人,这不更是让人觉得你们调控者中心的人是废物吗?”
“其实除了你以外还有其他人……”
间宫声音的音量变得细微起来。
“嘁,看来我还小瞧了你们的无聊……原本以为你们是一群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还不愿意自己改变的废物,现在看来纯粹是一群出生啊,你们和高层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天天整一出什么赛博斗蛐蛐的活动,有意思吗?”
草叶表情虽然看起来有些平淡,但声音愈加阴沉。
“草叶同学完全可以无视……这只是我们调控者部门的赌约……”
间宫欲言又止。
“无视?接下来让我继续在你们的眼里跟盆钵里的蛐蛐一样斗争,然后你们赚的盆满钵满吗?”
草叶声音愈加的激昂起来,随后却如同瀑布的水流一般沉入湖底,他看起来有些沮丧。
就算他再抗议,就如同间宫所说的那样,他只是盆钵里的蛐蛐,小虫子,是其他人用来观赏的玩物……以他目前的能力还没有更多的选择。
长叹一口气后,草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对了……间宫老师属于调控者部门的哪种……?我是说,负责什么工作,了解清楚的话也好相处。”
讲道理,如果这句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那么间宫还会觉得很温暖与欣喜,但是事实却正好相反,傻子都能听出后半句话纯粹是用来套话的谎言。
但也许是之前交流话题里的愧疚,又或许是前辈调控者对于晚辈的宠溺,间宫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是什么大工作就是了……虽然我也是调控者的一员,但我的工作准确来说是跟死者接轨的。”
间宫顿了一下。
“当我的辖区内发生刑事事件,那么我就会前往现场将死者或是一些重伤者接往他们应该去的地方。
嗯……怎么说呢?有点类似收纳人,我将这些人收纳起来,上交到惟横总局与某组织合作的官方设施中,仅此而已,这样说起来有些冷漠……”
冷漠?
没错,确实冷漠。
将死者与伤者比作无生命体征的物品,用“上交”
和“收纳”
描述,荒诞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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