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喝冰水,我睡前还冻了一大玻璃。”
宁奕头甲小幅度偏了偏,把她手握住杯壁道:“你不能喝冰的。”
“我又没有生理期,为什么禁止?”
大肯定也不需要每月一历劫,放心大胆和冰块睡一起!
对方敲敲她的头,不容拒绝道:“张嘴。”
她还想说什么,听见那飘渺的对话在继续:【“我不想来生了……只求把她还给我……”
】
【那边沉默:她是谁?】
“又不听话。”
身体被拖行过去,喉咙间淌入温润的水,不急不缓。
快说,谁啊?
她条件反射地侧耳努力听。
不会没了吧?
真没了?
水流停止,对方无奈道:“往下咽水。”
“咕噜。”
“就说没有冰水好喝,宁奕你个小气鬼。”
被枕着腿部的那人默了默,伸出五指白甲提起她后颈,小猫似的拎了起来。
“诶诶!
你不能把我挂起来!
同样的招式用第二遍又土又不恐怖!”
“是么?”
对方贴心地应。
“………不然还是挂一挂呢?”
对方轻笑,无端温柔。
她可不淡定了:“宁奕你最大方了,徒儿知道错了,师傅。”
笑声温和,吐字轻柔:“鞭刑,要不要试试?”
她面向着:“专为你改制的。”
“不至于!
真的还不至于!”
她在她手上摇摇晃晃地挣扎,慌如摆钟。
“我以后再也不敢说你小气了………”
谁懂?从来没有做过坏事坐过牢,极刑要一个一个被“试”
的恐慌。
【“我,我不记得了……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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