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里一直有个传统,从每一代的女孩子中挑一个去给蛇仙做弟子、顺便帮蛇仙生儿育女。
我很小的时候五姑姑就死了,据说是因为家里要将她送去给蛇仙。
她不情愿,跳了楼。
门前那块水泥地,永久的染着血液伸进去的红印子。
出了当年那档子事,我爹妈都吓坏了,二话不说把我领到了城里安家。
一直把我当男孩子养,头发理的是那种极短的寸头,也从来不给我裙子穿。
从小到大,我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理发。
每次理发我都会哭,大喊大叫的不同意他们把我头发剪了,因为每次在理发店我都能在镜子里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
那个黑影具体长的什么样子,我记不清楚了。
只是隐隐记得,他一直对我笑。
那种诡异的笑意,让人打心底里发毛。
到现在我还是留着寸头,从来不穿裙子,全学校的人都以为我是男孩子。
就连我自己,甚至都对我的性别模糊。
我知道爸妈的苦心,他们是怕因为我是女孩,步五姑姑的后尘。
两个月前,我也刚满十八岁。
听说老家门前被人送了一口大箱子,箱子里堆满了最新版的一百元大钞,虽然没人把钱倒出来数过。
不过这一箱子钱,少说有几百万。
老家的长辈将这一箱子钱代为保管,说是蛇仙爷给我的“弟子礼”
。
老家给的出马仙弟子芳姑上门那天,我连课都上不成,请假一天在家里听她说事。
芳姑从进门就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好似她能来我们家是我们家的福分一般,“按照规矩,她五姑姑当年没拜师成,得在你们这一辈的人中挑一个送去享福。”
“可……可咱们楚歌是个小子,这生下来就没福分去享福。”
我爹脸色已经铁青,可是面对白脸儿出马仙弟子芳姑的时候,还是出了笑脸。
芳姑伸出干瘦的鸡爪一般的手,在我脸上拍了拍,淡笑了一声:“我有眼睛,知道这是小子,但是没关系,谁让蛇仙爷喜欢。”
这女人爪子也忒凉了,寒意透过皮肤直接刺到了心头了。
我缩着脑袋,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虽然头型是个男孩子的,可是只要一开口,发出了声音,绝对得露馅儿。
“那您怎么还……”
我妈迫不及待的问她。
芳姑又捏了捏我的脸,“弟子礼都送来了,肯定是选定楚歌没错了,可能是蛇仙爷老人家,就好这一口吧。”
我妈是个特别刚的女人,根本就不肯让我去当劳什子马仙弟子,“再怎么也只是你们村里人一厢情愿,我儿子在城里生活的好好的,我是不会让他回去的。”
“蛇仙爷认准的弟子,你们以为不回老家就没事了么。”
芳姑恶狠狠的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如果执迷不悟,苦头还在后面。”
我妈抱着我大哭了一场,不断的问我爸该怎么办。
我爸一个劲的抽烟,看起来心情也很沉重。
那天晚上,我就做了个可怕的怪梦。
天上下着血雨,淋在五姑姑的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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