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是找不到位置,她一天站下来,腿都累得不是自己的了。
覃惟往前走了一段路,见刚刚遇见的人竟然还站在路边,她不懂他为什么还在这里,不是应该跟那位优雅的女士一起上车吗
那就是罗小姐吗他们今晚在这吃饭是不是气氛也很暧昧
覃惟想不明白这些事,也不太愿意去想,但是她不自觉地就朝着周珏走了过去。
“enzo”
她主动喊了他,在这样的场合遇见上司还是挺奇怪的。
周珏转过身来,并不惊讶,问她“你的朋友呢”
“他已经走了。”
覃惟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多解释一句“其实,那个是客户。”
“客情关系不是你这样做的。”
周珏犀利地指出她的问题。
覃惟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下次也不会这样,但嘴上却说的是“那您为什么会请女客户吃饭”
周珏的眼睛深沉地着她,覃惟被他得有些害怕,这句话也不该说出来的,不等他的回答又赶紧道歉“对不起。”
“客人在你手里成交,是在为品牌和服务买单,并不需要你去付出什么额外的东西。”
更深层次的话,他选择不说,希望她自己能够理解到。
周珏也没有理会她的道歉,后背微驼,用手扯下领带,然后从领子里抽了出来。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深灰色的衬衣,温莎领,着十分正式。
领带被搭在手腕上,又把领口的纽扣解开了两颗,放松了已经泛红的脖子,弯下腰,低低地喘气。
覃惟觉得他有点不对劲,是疯了吗还是有什么疾病要发作了
她又朝着他走了两步,关切问道“enzo,你怎么了”
“酒喝多了,站在这休息一下。”
周珏说。
“哦。”
覃惟脸上感知到一阵风吹来,吹开了粘腻在脸上的发丝,挺舒服。
路灯是昏黄的,也落在他清隽的脸上,另半张脸沉在阴影里,他轻轻蹙着眉,眼里有些许落寞和消沉。
这是覃惟第一次见脱离职场的周珏,风把他的发丝吹得凌乱,露出太阳穴,还有高高的眉骨,衬衫后背也鼓起一个包,但得出来他的腰很细。
有些破碎和可怜当她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彻底昏头了。
为什么会觉得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可怜
上位者当然不敢侵犯,但人总是对孱弱的对象充满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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